晏大俠看也不看鄒二娃詫異的眼神,也不管蹲在地上手掌已轉了個方向,扭成麻花的玉公子。舉起手中的可樂瓶,仰頭把瓶中的可樂一飲而盡,只聽“咔咔”幾聲隨著握著瓶子的手掌發出,手掌緩緩收攏握緊,玻璃燒製的瓶子頃刻間碎裂出幾道縫隙。她繼續用力,就見手中的玻璃瓶慢慢的變成了幾塊玻璃,“哐當”落在地上,有幾塊小的玻璃殘渣還在地上蹦跳了幾下。
太保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的話音嘎然而止,看著那飄灑在地上的玻璃小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剛剛遠遠圍觀的同學也湊上前來看稀奇,鄒二娃也被晏大俠這一手楞住了,真有這麼厲害的功夫嗎?這可是一位較弱的女生,太不可思議!
鄒二娃更沒有想到一直不怎麼說話的晏碧英居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看自己這方的戰鬥值,再也不用媽媽擔心了。
晏大俠表演完,一步步逼了上去,鄒二娃拎著木棍也跟了上去,太保那群人一步步後退,後面看熱鬧的同學也跟著像浪花一樣向後翻滾。
看著太保那群人的樣子,此時的張思餘和林玲也忍不住了,捂著嘴咯咯的嬌笑了起來。
“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著我,特別是男人。”臉上帶著冷冽的寒意,話剛完右手向下一拳,便迅速出手逮住太保的手腕,一個回折,五指穿過對方五指,像峨眉刺一樣,牢牢夾住對方五指,太保頓時感覺自己手指像是被老虎鉗鉗住一樣,掙脫不得。只見晏大俠用力往上一帶,靠近自己的肩膀,猛地一個過肩摔,太保的身子跟著晏碧英的動作畫了一個半圓,然後直直被摔在地上。。
“啊!”手指痛,背痛,,,,,,全身除了屁股稍微好一點,感覺哪裡都痛,就算是經歷了幾十次群架的太保也不由得痛撥出聲。
“厲害!”剛開始一個同學驚呼,不久周圍的同學歡呼聲彼此起伏,他們沒想到今天親眼看見說中的武林高手展示的武林絕技,而且還是一個弱女子。而地上呻吟的玉公子看著同樣躺在地上呻吟的太保,眼神充滿了好基友同病相憐的味道,心裡都在哀嘆這一次出醜出得大了,以後在學校真就沒有地位了。
“哎呦……,兄弟們,上去給我報仇!”太保躺在地上咬著牙臉色痛苦的發著命令,額頭早已上佈滿了細汗,厚嘴唇的臉因為扭曲變得更加難看。
得到命令的幾個同學,都曾經跟鄒二娃交過手,嗷嗷叫地衝過來,想要在太保面前好好表現一番。這群人也只是人多而已,身體素質實在是太差,甚至中間尖嗓子的排骨在奔跑的時候下盤根本就不穩。
這樣的人居然在這個大學橫行了三年多、、、、、、,鬱悶,這種貨色哪裡還是鄒二娃的對手?再看晏碧英的武力值,只是簡單下蹲反仰,雙手用肩在背後反支撐,以左腳尖為支點,右腿三百六十度高速旋掃,只聽“嘭”“嘭”兩聲,一個完美的掃堂腿,衝上來的繡花枕頭便躺在地上哀嚎,整個故事僅僅發生在一瞬。
現場形勢的逆轉,幾乎讓在場所有同學驚呆了,忘記了時間的存在,一個個長大嘴巴,傻傻地沒有反應過來。
圍觀的同學都見過或聽說過大寶這夥人,整天在校園裡欺負同學,圍觀的同學裡面也有曾被欺負的同學。
“好,打得好,”不知道是誰首先叫好,也或是被欺負得久了得到發洩,也或是被這個女生瀟灑的武功征服,“譁,譁,譁,”一片片掌聲在周圍響了起來。
晏大俠對圍觀的同學一打躬,用手招呼同學們安靜下來。從發呆的鄒二娃手中奪過木棍,揮向躺在地上的八個同學,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心中第一次真正充滿了恐懼,暗自感嘆恐怕又怕是一頓毒打。
晏大俠只是用木棍指著這幾人:一字一頓:“你們給我記住,你們挑戰的事晏家拳的第32代傳人,不服可以上北碚城來找我。對於你們這一夥學生中的敗類,我要是以後再知道你們在學校欺負同學,恐怕你們的日子將會在恐懼中度過。”
“走吧,張思餘,林玲,鄒二娃。”
天!這完全是赤裸裸的威脅,想不到不愛說話,文文靜靜的小姑娘居然說出這種話,這麼厲害,簡直比黑社會還黑。鄒二娃的心裡簡直樂開了花,以後在學校誰他媽的還敢欺負我。
很多年以後鄒二娃才體會當年的想法有些不對,比黑社會更黑的是身邊這群守著礦洞,比僱傭軍還厲害的緬甸軍走狗。
這下看熱鬧的同學像輪船犁開水面一樣,紛紛向兩邊讓開道,鄒二娃趾高氣揚地在前面領著三位美女,旁邊的同學只好行著注目禮!
“鄒二娃!”正當鄒二娃送三位美女剛上公交車,正準備回寢室休息一會,有人在背後喊他,一個女生帶著標準的普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