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鄒二娃四仰八叉地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今天晚上貨賣得不錯,兜裡有錢心裡就踏實得多,心裡好久沒有感受到如此輕鬆,瞪著眼睛望著寢室的白色牆壁上斑駁的痕跡,有些失眠,腦海裡浮現的都是路瑤說話、微笑的樣子。
想得腦袋有些疼,透過短暫的接觸,他對路瑤的性情瞭解的差不多,屬於溫柔善良的型別女生,卻不缺乏睿智心;心性又有些單純可愛,哎,好又怎麼樣,自己這樣子能做最好的朋友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鄒二娃不停地撫摸兜裡的零鈔,傻笑著,不知何時,竟迷迷糊糊睡著了。這一夜,他做了一個美麗的夢,路瑤、林玲、張思餘,還有一些認不認識美女都圍繞在他的身旁,享著皇帝般的待遇,陽光沙灘、椰林海風,還有形形色色的比基尼美女。
“嘰嘰……嘰嘰……”鳥兒在窗外啄蟲子的叫聲把他從睡夢中喚醒,抬頭看看窗外的天色,天快亮了,回味著昨晚的夢境,鄒二娃飛快的套起衣服褲子,喃喃自語:“叫什麼叫,等會把你的窩拆了,你不知道人家正在做美夢嗎?該死,差點睡過頭了,今早還得到師傅哪裡報道,等會一定得問問自己的記憶力最近為什麼變得這麼強,前幾天都錯過了問詢。”
穿好褲子,臉也不洗口也不漱,急匆匆的向師傅的小房子方向跑去。
天上黑色的幕布在一絲絲的褪去,亮光慢慢從雲朵窩子裡透出來,磨灘河邊,一青年拖拉著腳步緩慢行走在河邊的柳樹林中,眼神不自在的打望身周,天雖然開始亮起來,但整個河邊因有水汽的籠罩,顯得有些灰濛濛的,偶爾有一兩個跑步的人影子在河邊晃過。
青年的個子有點矮,不過身材有些肥壯,賊眉鼠眼陪襯著長滿橫肉的臉龐,左臉上一道刀傷的疤痕,斜斜劃到眉梢,顯得有些猙獰,給本來顯得臃腫的身板帶來了些許的兇悍。
雙目貪婪的目光掃視著河邊的每一寸土地,還好沒什麼晨練的人。
刀疤臉嘴角一絲狡黠,幹這種活,自己很久沒有一個人上陣了吧?如果不是昨晚輸得叮噹響,自己才不會這麼早起來,又冷又餓。
突然眉頭皺了起來,彷彿聽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身子一晃,一矮身躲在一棵粗壯的柳樹底下。好在並沒有人留意他的動靜,不然真以為見到了鬼一般。
“你是誰,想幹什麼?”一身灰色運動服的少婦,很顯然屬於晨跑的人。驚恐的望著自己跟前的這個矮胖的刀疤臉。刀疤臉並不能讓人可怕,可怕的是因為他手頭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正對著自己,雖然不長,突然竄出來卻很嚇人。
“把錢包拿出來,快點,別惹惱了我。”刀疤臉低聲喝道。
少婦的臉色因為恐懼略微變得發白,身子也不敢動,害怕自己的動作激怒了這個劫道的,會不會喪心病狂的殺了自己。這麼個天,喊天天不靈,喊地地不靈。咋辦,今早出門又沒有帶錢,真的見了鬼,平時自己都在城區晨跑,哪知道自己一時心血來潮,跑這鬼地方——磨灘河來。
“你看我身上有揣錢包的地方嗎?我只是出來晨練的,怎麼會帶錢在身上?”心中把這個刀疤臉祖宗八代罵了個遍,少婦仍然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就怕對方使起性子來,鬼才知道他的下一步要做什麼。
上下看了一遍周圍,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晨練的人應該會越來越多,心中便有了主意,不要急惹怒這個劫道的,先穩住他,等有人路過的時候,只要大呼一聲,自己多半就可以脫線。
“你覺得搶劫的搶不到貨會放手嗎,知不知道還有一句成語叫:賊不放空?今天你不拿出錢來,就不要怪我不講江湖規矩。”刀疤臉情緒有些激動,揮舞著手中的刀子大叫了起來,恐嚇著少婦。
少婦雖然面上害怕,內心深處卻暗喜,你喊叫的聲音再大點才好,最好把警察也招來,雖然知道這個時間段,不切實際;警察也要睡覺,再說這裡河邊有些偏僻,除了晨練的人,白天路過的人都很少。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走了什麼大運,居然遇到了百年也難逢的劫道。
媽的老子本想借點錢花花,哪知道遇到絕色少婦,正合自己的口味,一想到少婦豐嫩的身子,就算劫不了財,劫個色也不錯啊!嘿~~嘿~~。
刀疤臉一臉淫笑:“你給不給,不給我TMD就開始搜身了哦?”
老天,這可咋辦啊!自己肯定打不過對方,更何況對方還有匕首。裝著一副嚇壞了驚恐的樣子,哀求著刀疤臉:“大俠,你看,我真的沒有帶錢,要不你上我家去取吧!”
“哈~哈~哈”刀疤臉一陣狂笑:“你真會開玩笑,把我當三歲小孩?上你家拿去?要不要我自己上派出所?哈~哈~哈~哈~~”刀疤臉邊壞笑,邊靠上來。
“是你自己脫衣服,還是我幫你脫?”
“別........,這裡很快就會有人過來的,看見了多不好。”少婦邊退邊哀求。
“滴.......,滴.......,滴滴.......,”恰此時,少婦身上傳過來陣陣像的蛐蛐聲音。
刀疤臉正看著少婦熬人的胸脯,流著口水,這貨色,今天干這一趟值了。突然聽聞蛐蛐聲,頓時眉飛色舞:“大哥大?是大哥大!快,把你的大哥大交出來。”雖然沒有錢,一個大哥大也有值五、六千吧,再加上等會享受少婦的溫柔,今天我TMD發了,刀疤臉一臉淫蕩的壞笑。
“大俠,那不是大哥大,只是一個傳呼機而已,我這就取給你。”少婦慢慢地的將手伸向腰後,傳呼機正別在腰後的皮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