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家俏皮的女孩?怎麼突然就出現在自己面前了?趁對方坐好,這才藉著路燈仔細偷望一番,跟林玲一模一樣地衣服,只是褲子換成了淡藍色。黑色蓬蓬鬆鬆的頭髮乖巧的披瀉在身上,短劉海,嬌小柔和的臉蛋又白又嫩,纖長茂密的睫毛托出那雙又大又圓地雙眼皮,清澈無邪地雙眸地泛著委屈的淚光,淘氣的鼻翼正一抽一噎的煽動著,架在鼻上的黑框眼鏡也一上一下的顫動。看著對方一張精緻的瓜子臉地有點嬰兒肥,鄒二娃不爭氣地吞了吞口水,心裡滿是疑惑自己曾經在哪裡見過,或許是燈光昏暗造成的錯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胖子也跑了過來,估計是剛剛的爭吵驚動了他。正站在一步之遙,雙手環胸一副幸災樂禍看著面前的三人。
看著鄒二娃又直射過來審視的眼神,女生騰起腳,再一次踢在鄒二娃的腳背上:“要你看,要你看,閉上你的眼睛,臭流氓。”
林玲趕緊勸過她,以免誤會越鬧越大,開口勸道:“思餘,不要再踢啦,受了傷明天得算工傷,便宜了他。”
“鄒應,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老闆的千金——張思餘,也我的表妹,在我們幾姐妹中排行老三,平時我們都習慣叫她三妹,跟稱呼你是二娃一樣的意思。現是重師大一的學生。”
旁邊的張思餘鼓著腮幫子,生著悶氣,林玲也感覺到今天的這一出似乎也有些喜劇,看著兩人受癟的樣子,憋不住笑,捂住嘴笑著解釋:“今天早上她送花過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約好今天晚上來江邊逛逛,只是覺得我們兩個女孩子不太安全,所以才拉上你們。”
嘿嘿,跟我一樣啊,也是新生一個,還動不動就踢人,屬驢子的傢伙,以後在學校有被人收拾的時候。
“啥,你說這個小丫頭,大一了?林玲你就騙我吧!怎麼名字取得怪怪,章魚,還墨魚仔哦”鄒二娃故意省去中間思字。只是感覺特別好奇,看上去最多十四五歲的樣子,就上大一了,唯一的合理解釋就是跳級。
“你說誰是小丫頭,我只比我姐小三個月,還有不準亂給人取綽號,以後給我記住:弓和長組成張,思是思念的思,餘是多餘的餘。哼,你也配叫大學生,滿嘴的椒鹽普通話。”
“就章魚,章魚、、、、、、哈哈哈,還是一條多餘的章魚。”
“哎呦,”剛剛緩過來的腳又捱了一腳。
“小妹妹,你是屬驢的嗎?怎麼這麼喜歡踢人!大家能夠相識一場,靠的是上輩子修來的因,這輩子才結的果,天啊,一百多年熬下來是多麼的不容易!你就用這樣的暴力方法對待我,這是很不正確的!也是很不道德的!我要控訴你。不過看在你未成人的份上,以後不要這樣幹了,好不好?小章魚。”
“……”
張思餘覺得自己是不是遇上了神經病,佔了自己便宜不說,還拉著人家講一番做人的大道理?還是這個社會更新太快了,自己攆不上時代的潮流。
“鄒二娃,離我遠點,我不想看見你、、、、、、,趁今天休息約姐姐到江邊賞夜景,卻被你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怪物又是拉又是扯,又是講人生的酸流氓耽誤了。姐不理他們。我們到下面淺一點的江水裡去走走。”說完不待林玲同不同意拉起她的身子,朝下面江水邊走去。
“等等我們,說好的我們是護花使者,任務還沒有完成。”鄒二娃見兩人要走,急忙跟上前去。
哪知道張思餘聽見背後的腳步聲跟來,轉過身,瞪著鄒二娃,腳隨時做好踢人的準備。
旁邊的林玲拉開正跟鄒二娃瞪眼,準備再鬥一場的妹妹“三妹,你在前面帶路吧,估計這裡就你更清楚哪裡的江景最美。”然後轉過頭輕聲地對著鄒二娃跟張胖子說:“你們在我們後面看看夜景吧,免得兩人再起爭端。”
鄒二娃像著了魔般,傻傻的點了點頭,離得遠遠地跟上,生怕對方再來一腳。
“走吧!我的好兄弟,你兩人怎麼一見面就跟仇人似的。”胖子同情地拉了拉還在犯愣的鄒二娃。
“胖哥,”鄒二娃頓覺無語。
“走吧,說多了都是淚,兄弟,這是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