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經常派人盯著玄陰派弟子,為的便是等他們發錯,趁機發難,好在大人面前討些功勞,去錦衣衛府衙兌換點修煉資源。
季川未曾虧待過他們,散修們嚐到甜頭,自然變本加厲討好。
其實,這些散修哪裡認識崔尚書家公子崔凌,後來被殺之後,他們趕到現場,聽到來福嘶吼聲,才恍然驚覺自己闖禍。
這才有徐一海匆匆忙忙趕回來告知季川,看看能不能想些辦法。
若是讓季川知道,這群散修討不了好。
因此,此時他們心中都惴惴不安,思考著要不要如實坦白。
以前散修之身不怕,但現在加入朝廷,哪能不畏懼一部尚書。
“也就是說玄陰派弟子在詔獄中,還好,錦衣衛也不算都是酒囊飯袋,哼!”
崔琰冷哼一聲,起因經過結果樣樣透露著詭異,他必須調查清楚。
還有玄陰派似乎也在城中,崔琰眼神冷厲,一揮手,走到書案前。
提筆揮墨!
不消片刻功夫,崔琰拾起一張紙,上面寫滿密密麻麻文字。
崔琰用信封密封,喝道:“來人!”
一會兒,一位下人走了進來,看了看現場,立刻低著頭走到崔琰面前,躬身道:“老爺,有何事吩咐?”
崔琰將信交給下人,道:“你攜我信物前往兵部,將此信交給兵部袁聞袁將軍。”
下人拿起信物和信件,躬身道:“是,老爺!”
“哼,老夫這就前往錦衣衛,看看究竟是誰敢如此膽大妄為殺我愛子,必讓他血債血償。”崔琰眸光一厲,冷哼一聲,冷漠道。
之後!
“來人,將來福幾人帶下去,好好照看著,老夫去會會這位錦衣衛年千戶,看看到底何方神聖。”
崔琰一甩衣袖,隨後,並沒有簡裝出行,而是換上正二品大員官服,坐在轎子中一言不發,如同一塊寒冰,朝著錦衣衛府衙趕去。
……
與此同時,季川正站在陳巍屋中,對於錦衣衛來說,這確實是一件大事。
但對於季川,卻無關痛癢。
在陳巍看來,為了讓崔琰消氣,犧牲一眾散修自無不可。
他們不是季川,還沒有那麼重要。
但季川直言想保住他們,這件事情就有些難度。
“季川,保下這群散修,難度不小啊。”陳巍嘆了一口氣,道。
“崔凌是崔尚書獨子,崔尚書老來得子,喜不自禁。
現在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可想其怒氣如何旺盛,想讓他消氣,必須有所犧牲。
我錦衣衛不懼朝廷大臣,反而大臣對我等多有忌諱。
儘管如此,我們亦不願輕易得罪一部尚書,還是兵部尚書這種重要職位。
你可明白?”
陳巍語重心長,他是看好季川未來,能為他帶來幫助,才會如此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