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有所懷疑，只是不好意思問，這個時候就她們幾個人，她再也忍不住。
姜宜月都還沒開口。
一直沒說話的褚珩卻替她回答道：“鄰家關系，一起長大熟悉一點而已。”
他看向姜宜月的眼睛：“對嗎？”
他詢問道。
他記得她當時是這樣說的。
姜宜月點頭，“對。”
裴霽寧的語氣卻有點冷不丁：“褚老師挺了解我們。”
他眉峰向上挑去。
褚珩笑了笑，“比較瞭解宜月而已。”
“是嗎？”他聲音沉沉。
姜宜月才懶得去爭辯這些，自然而然的忽略掉他們倆人之間，順時針旋轉下一個出問題的是她。
她提了提音量接著道：“我有一學期全年級倒數的經歷。”
果不其然，除了她之外其他人的成績似乎都不錯。
只是沒想到這次裴霽寧卻沒有貼。
“初二的時候。”他提醒道。
姜宜月想到這次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初二下冊時裴霽寧和家裡人鬧別扭，控分倒數第一得了一個學期，最後在期末的時候直接飛升第一。
外校不瞭解他的還以為他一時間換腦子了。
其實就是他本來成績就好，只不過叛逆了一段時間故意的，這才讓他有了一段時間的倒數。
“我只談過一次戀愛。”裴霽寧。
一陣沉默。
鐘錦舟又貼上了一條：“感覺故意在針對我們。”
丁梨看著姜宜月沒貼，好奇的問道：“你也只談過一次？”
她有點不敢相信，眨巴著眼追問。
裴霽寧只談過一次似乎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因為他剛入圈時就已經掛了有素人女友的事實，據說還是談了很多年的女朋友。
分手又入圈後就再也沒有談過。
她們這些有人脈的圈內人都沒聽過他的緋聞，自然而然的相信裴霽寧只談過一次。
“對啊。”姜宜月應聲。
丁梨比了一個大拇指，又道：“聽我的，趁現在能多談幾個就多談幾個，試試其他男人的感覺。”
“多試試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她湊近這一次卻格外壓低著聲音，“和尺寸。”
姜宜月還沒有從她這番話中反應過來。
丁梨已經直回腰拉開兩人的距離，她眼底的笑容還在不停的蔓延。
姜宜月腦子嗡嗡，最後被“尺寸”兩個字佔據。
她眸光一沉，“十八點二”這個數字又像是魔咒一樣圍繞。
她感覺，這個尺寸挺好的。
姜宜月的目光在丁梨身上，全然沒注意身旁變了臉的裴霽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