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長霽跟他鬧了一會兒後便說要回天界看看,小鳳凰自然沒留他,想要回小頭環,嚴長霽卻將其變大,當作手環套在了手腕上收緊。
“我說了這是我的。”嚴長霽大言不慚道。
小鳳凰氣得跺腳,可又拿他沒辦法,好在小鳳鳥一直睡著,並不知道自己的東西被搶走了。
“你真討厭,趕緊回去吧!”
兩人著實膩歪了一段時間,怕引起小鳳凰懷疑,嚴長霽這回蘇醒後本體也依然在裝睡,小鳳凰絲毫沒發現兩者之間的聯系。
同樣也害怕姒傾發現,嚴長霽時不時出現在南禺山的事情也被小鳳凰瞞了下來,不過就他撒謊的水平,要放在平時,姒傾早就發現不正常的地方。可也算他運氣不錯,姒傾這段時間似乎被其他事情絆住了腳步,沒注意他太多。
兩人宛如偷情一般地幽會,雖然壓抑,可卻又很刺激,尤其是嚴長霽總在小鳳凰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還不許他用法術消除掉,害他整天提心吊膽,生怕姒傾發現端倪。
小鳳凰的身體已經徹底地為嚴長霽開啟了,緊致的□□總被肏得□□四溢、吐出汩汩白濁,變成一個合不攏的肉眼。
嚴長霽擔心過小鳳凰會懷孕,總小心翼翼地做著清潔。而後裝作不經意地問起,得到的答案卻是結為道侶之後才會有孩子。他對鳳凰族的繁衍不甚瞭解,只能推測新婚之夜會有特殊的儀式增加道侶之間的羈絆,才會有孩子誕生。
如此一來,他也放心了,不再顧及這些。
在嚴長霽的□□與愛撫下,小鳳凰越發成熟,也越來越具有魅力。而他的傷也在不斷地雙修過程中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複。
嚴長霽算了算,照這麼下去,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他就能順利回到天界。到了那時,他與小鳳凰也會分道揚鑣了吧……
想到這裡,嚴長霽有些頭疼,小鳳凰明顯一副不想跟他分開的樣子,雖然他沒再提過道侶大典的事,但嚴長霽能看出來,他一直想跟姒傾坦白,期待著嚴長霽以真身來南禺山提親。
事實上嚴長霽完全沒有考慮過自己的終身大事,他原本就坐鎮南方,現在又替青龍掌管東方的疆域,幾乎沒有任何私人的時間。
但他身份高貴,加之修為深不可測,追求者依舊多得數不勝數,不少仙子都芳心暗許,甚至有一些放話說非他不嫁,他也未曾回應過半句。
在漫長的歲月中,他早已習慣了孤身一人。
日子悄然流逝,在朱雀安心待在南禺山養傷的時候,天界也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隱世已久的太陰幽熒歸位了。
他不僅回了天界,而且還帶回了自己在凡間找到的道侶,一隻聽聞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曇花妖,兩人甚至還有了孩子。
雖然並沒有血緣上的關系,但嚴長霽一直拿嚴飛塵當父親看待,對他一直尊敬有加。
與嚴長霽不同,嚴飛塵的冷情是在三界出了名的,也無人敢打擾他的清靜。驟然從姒傾嘴裡聽到這個驚天八卦,嚴長霽半天沒回過神,他這是多了個“媽”?
“那我們得去天界拜見一下幽熒仙君。”小鳳凰說。
姒傾點了點頭:“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最近我脫不開身,你代我去吧,飛飛,也可以藉此熟悉一下天界。”
“好哦,母親。”
聽到這句話,窩在小鳳凰懷裡的嚴長霽一下子探出了頭,露出一撮紅毛。
“你怎麼醒啦?”小鳳凰驚奇道,“該不會是聽到要去天界,你才有反應的吧?”
神獸受了傷之後休眠是十分正常的,何況是這麼小的雛鳥,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恢複健康。所以小鳳凰已經做好了他會昏睡千年以上的準備,沒想到小鳳鳥突然就醒了。
不過姒傾一下子就識破了嚴長霽的伎倆,笑著說:“傻孩子,他肯定早就醒來了,一直偷偷裝睡呢,聽到能出去玩,怕你不帶他,當然睜開眼睛啦。”
“才不會呢,小紅才不會騙我,他還那麼小。”小鳳凰把嚴長霽捧在手心,親了他毛茸茸的小腦袋一口,“對不對呀,小紅?”
嚴長霽自暴自棄地“啾啾”兩聲當作回應。
小鳳凰一高興,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汪彎月:“您看,母親,小紅都說他沒騙我!”
姒傾只是笑著搖搖頭。
與上次不同,這一次小鳳凰上天界有了同行通牒,非常順利地到了九重天,拜見了傳說中的太陰幽熒。
比起嚴長霽來說,嚴飛塵更像是嚴格意義上的仙人。
他一身素白,長發如雪,有一種拒人千裡之外的疏離感,小鳳凰第一次見他,還有些緊張,害怕自己說錯話被仙君怪罪。
不過也許是幽熒仙君剛做了父親,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慈父”的光輝,小鳳凰沒一會兒便放開了手腳。
嚴飛塵的孩子剛剛半歲,小鳳凰從沒見過那麼小的孩子。在南禺山,這個年紀的小孩子還不能化形,都是雛鳥的模樣,所以小鳳凰一見到他就被萌得走不動路,期待地問檀宴:“仙君大人,我可以摸摸小殿下嗎?”
檀宴欣然答應。
小鳳凰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小豆丁紅撲撲的臉,指腹一下子陷進了軟綿綿的肉裡。小孩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摸他,張開小嘴,無意識地“啊”了一聲,又睡了過去。
小鳳凰的心都要被萌化了:“他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