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天爺又不長眼睛,他怎麼知道下面有沒有人?據氣象部門的人說,本次的雷暴相當嚴重,波及之廣實屬罕見,且雲地閃電的發生頻率也遠超過去的雷暴天氣,但就這樣還只造成了全國45人遇難,太不合理了。
“首長,要不我讓下面的人再核實一下?”秘書想了想,說道。
“不必!”一號長老擺擺手,“在這種自然災害上,各地沒必要作假,這些彙報上來的數字可能有不準確的地方,但不會有不真實的情況。反正應急管理部的人就要下去了,具體情況如何,很快就能得到確認,當務之急是先救災,其它問題之後再說。”
其實一號長老擔心的倒不是這次的災害如何,華夏國這麼大,每天都有各種意外發生,他倒不會過於專注區域性的小事件,只是這次的雷暴波及範圍如此之廣,發生得也是如此蹊蹺,令他不得不引起重視。
“氣象局的人怎麼說?”
“氣象局剛剛傳來報告,他們對本次雷暴已經有了一個判斷,不過……把握不是很大。”
“唉!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氣象是一門系統性的學科,在於長年累月的資料積累與規律總結。而隨著資料的積累、模型的創立,加之觀測手段的提升,氣象的預測也變得越來越靠譜。把握不大,等於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解釋!
一號長老不由想起了幾天前發生在帝都和科爾沁沙地的異變,那兩件事同樣沒有解釋,加上這次的雷暴,讓他神經猛地一跳:彷彿,人類的科學,對我們賴以生存的自然越來越無法做到契合了。
好像不知不覺中,有越來越多的東西跳出了原本的知識約束框架,開始在框架外嘲諷仍舊束縛在框架內的人們。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難道科學界的烏雲又升起來了?
與此同時,美國,白宮。安奈林總統一臉焦躁的在橢圓形辦公室裡走來走去,回過頭拿起桌上的報告看了一遍,啪的丟在桌上:“德里克,這次的事件很嚴重,它嚴重威脅到了我們的執政!我們必須給出一條公眾們能夠信服的解釋!”
“總統先生,這恐怕是全世界氣象學家都無法給出的答案。”德里克還未說話,美國國家氣象局的營運長便叫起苦來。
“為什麼?”安奈林總統愣了一下。
“因為這次的事情非常反常,氣象局暫時沒有相關的模型可以匹配與論證這次事件。”
“那就創立新的模型,這是你們科學家最神聖的任務!”安奈林揉了揉自己的頭髮,“該死,這次問題太嚴重了,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各州政府的報告傳過來,他們一個個都在要解釋!該死的,我不是上帝也不是科學家,上哪兒給他們找解釋!”
作為幕僚,德里克看著總統急躁的樣子無可奈何,地方那些大佬們,出了問題總要找上面給出解釋,給不出解釋吧,好,這是安奈林總統的無能,他應該為這件事負責。
這種踢皮球的行為,到了關鍵時候總是最管用的,美利堅需要有人站出來承擔責任,而反對黨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總統先生,我覺得你應該發表一場演說。”德里克建議道。
安奈林聞言點了點頭,贊同道:“是的,演說是必不可少的,我們要讓全美的民眾都知道,在這災難時刻,美利堅與他們同在!”
“That'sperfe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