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康噗的一下把剛喝的茶水又噴出來了，咳咳咳地笑著說道：“好啊！你個老小子剛有了心眼兒就學壞了，你用王貴人教你的辦法把王貴人的底給分析出來了，這叫什麼來著……嗯，叫欺師滅祖，你個焉巴人，焉巴壞，大人，咱是不是大義滅親，把這個老小子交給王貴人發落啊，看他以後還敢這麼做不了。”
鄭義連著擺擺手羞愧地說道：“別別別，千萬不要這樣，大人、孫康咱們多年的好兄弟了，我鄭義是什麼人你們還不清楚？我只是好奇王貴人的身份，琢磨了半天總覺得有太多可能了，我想啊，肯定有辦法可以解決，就是我太笨了，以自己的能力解決不了，你們如果能解決我也就不去求教王貴人了，只是大人和孫康也猜不出來，我就琢磨著自從咱們跟著王貴人以來，目之所及皆是之前未曾見過、聞所未聞的新鮮事，所以吶我就想，說不定王貴人會有辦法給我解惑，王貴人當然可以給我解惑，但我不能直接問啊，我就琢磨著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結果還真有解決的辦法，我就按照王貴人教我的法子把這事給分析的七七八八了，直到今天大人說綺兒和夢兒是宮裡的女秀才，屬下終於把這件事給分析透徹了。”
趙剛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咱們憨厚老實的鄭義都能把事情琢磨的頭頭是道，本大人對王貴人確實佩服的五體投地，咱們哥幾個在一起已有多年，今個而高興，來來來，為鄭義真正的開竅了咱們以茶代酒舉碗共飲。”
鄭義喝完抹了抹嘴笑著說道：“大人，屬下琢磨著你剛剛那句話是話中有話，合著在此之前屬下是真正的不開竅，不過也是，這要放在以前那可真是不敢想，這麼複雜的事情屬下還真想不明白呢。”
孫康也笑著豎起大拇指介面道：“這不是為你老小子高興嘛！你把事情給搞明白了，大人和咱們就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了。就憑這件事我服了，看來我以後遇事也要多琢磨琢磨，瞅著王貴人空閒的時候我也要找機會多請教才行啊！”
“大人，孫康說的太對了，這可只是王貴人隨口說說，隨便指點了一下屬下而已。屬下覺得王貴人的年齡和這兒……”鄭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瓜子繼續說道：“完全不一樣，在王貴人跟前，屬下感覺與王貴人的年齡完全反過來了……”
孫康贊同地連連點頭打斷鄭義的話說道：“沒錯，沒錯，屬下也有這種感覺，在王貴人跟前屬下覺得是孫子輩的，王貴人是爺子輩的……”
趙剛驚訝地說道：“你們都有這種感覺啊！不怕兄弟們見笑，本大人也有種感覺。這個本大人也琢磨過，咱們錦衣衛指揮使賽大人乃是皇上的心腹之臣，位高權重，但本大人拜見賽大人之時也未曾有咱們這種感覺，咱們錦衣衛也是隻認皇上不認其它，小聲說句不敬的話，就是皇子皇孫也對咱們錦衣衛禮讓三分，誰讓咱們錦衣衛背後杵著皇上呢，用王貴人的話說就是咱錦衣衛很牛，所以本大人印象中除了那次升百戶面見皇上謝恩的時候有這種感覺，這是第二次有這種感覺，思之良久不明所以，今日聽鄭義這麼一分析，又聽你們和我一樣也有這種感覺便恍然大悟，原來王貴人是繼承了皇上的王霸之氣，所以才有這種感覺，這也就是為什麼皇上對王貴人予取予求，全力支援的原因。”
孫康疑惑不解的問道：“大人，照你這麼說，那皇上的三個皇子也應該有這王霸之氣才對啊。”
鄭義也點點頭附和道：“對啊，都是繼承了皇上的血脈。”
趙剛笑笑小聲說道：“你倆只知繼承血脈，難道不知太子為皇上不喜，還不是因為太子的各方面都不像皇上。要是你們的妾室給咱你們生了個兒子，無論各方面都和你們很像，長大後又發現這兒子才華出眾、武藝超群，假以時日必定超越你們，但你們已有嫡長子繼承家業，而庶子是不可能繼承祖業的，你們會怎麼辦呢？”
孫康一邊聽一邊點頭，明白了趙剛的意思就回道：“當然是讓這個庶子在外面另立門戶是最好的選擇，這樣家族也不會生亂，趁著自己身板還硬朗，全力支援他。所以皇上也是這樣做，王貴人的身份不公開，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完全可以積軍功受封爵位，只是這爵位再高異姓也不能封王啊！只要是皇子的身份肯定就是個親王的爵位……”
鄭義打斷孫康的話說道：“異性封王當然不可能了，但王貴人可以封國公啊！世襲的國公難道還不知足？”
孫康擺了擺手，搖了搖頭，撇了撇嘴說道：“老小子，那是以咱的眼光來看國公已經是天大的爵位了，在皇上眼裡如果費這麼大的勁只封個國公，那還不如什麼都不做，公開王貴人的身份直接封個親王得了。所以肯定不是衝著國公的爵位去的，而以現在這種情況來看肯定不是衝著親王去的，肯定也不是衝著文臣去的，想做文臣必須要參加科舉考試，這下子等於把咱大明的官爵全部都否了。難道是皇上和王貴人他們閒著沒事像小孩子一樣過家家玩？肯定不可能。咱們肯定忽略了什麼？讓我想想，想想，咱們跟著王貴人到這裡來幹什麼來了，天天就是訓練、訓練再訓練，準備出海。對了，出海！練兵出海，不為了大明的官爵練兵出海幹什麼？賺錢？賺錢比親王和國公之類的官爵更吸引人？那可真笑死人了，再有錢的商人也是狗肉上不了宴席，最多是在幕後操縱幾個官員罷了。想想海外又有什麼是比親王和國公之類的官爵更吸引人的，我感覺就要抓住了，王貴人的排除分析法果然管用，大人，鄭義咱們一起分析分析，這海外有什麼值得皇上和王貴人放棄我大明的官爵執意要練兵出海……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