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越被他盯得心裡發毛,臉上更是窘迫,男人銳利清冷的視線彷彿在衡量一件價值是否合適的商品,層層的屈辱感在心底控制不住地破土而出。
她忍不住偏過臉頰躲開她的視線,長睫劇烈地顫抖著,雙手忍不住推了推男人的胸膛:“顧先生……”
“不介意。”
男人擒住她的手腕按在頭頂,薄唇吐出低啞的嗓音:“情人之間,就該如此。”
陸清越過了好幾秒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是在回答她之前的話。
情人之間,就該如此。
她明白他的意思是,各取所需,不談感情。等到分開的那天,才不會拖泥帶水,兩不相欠。
這樣的確挺好。
可是為何心裡卻這般難受?
不過那股難受的感覺沒有持續多久,便被男人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給衝散了。
他的吻性感又強勢,噴薄著熾熱的氣息落在她光潔如白瓷的肌膚上,從脖頸順延而下。
陸清越渾身都緊繃得厲害,緊張得微微發抖。
第一次她為了給自己壯膽喝了酒,第二次她被下了藥,所以前兩次她都沒有什麼深刻的印象,但從事後身體的抗拒裡可以想象得出過程一定很疼很痛苦。
不然第二天她的身體不會像散架了一樣。
而這一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直面這樣的事,巨大的緊張感在腦海中被無限放大,陸清越感覺渾身的每一根神經都要麻痺了,視線被眼淚迷濛,她乾脆緊閉雙眼視死如歸般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但是男人的動作卻無聲停了下來,被按在頭頂的手腕也鬆開了。
陸清越下意識睜開眼睛,便看見男人單手撐著床面,幽暗的瞳孔看著她的臉,沉喘低啞地問:“你在抖什麼?”
陸清越對上男人沉沉的眼神,不由得心裡一顫:“我,我就是有點緊張。”
顧謹言抿起薄唇,又不是第一次還緊張成這樣,難道他的技術很差,前兩次給她留下了什麼陰影?
他還沒開始呢,她至於就嚇成這樣?
跟他上個床整得像上刑場一樣?
陸清越見他不說話,眼神也逐漸不對,以為自己又說錯話了,急忙抬起雙臂環住了緊繃僵硬的肩胛,緊張地閃動著眼睛:“我從小就膽小怕疼……”
果然,之前弄疼她了。
第一次他醉得沒有印象,第二次他怒火噴張,的確沒給她多少溫柔。
難怪她如此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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