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當時可能我有些不舒服就暈倒了,你雅姝姐送我到醫院,沒事。”
“不對,那個警察姐姐找到我,把我接到市醫院看望你,當時icu病房不讓進,我只能隔著玻璃看著你,你的心電幾乎是平的,還上了呼吸機,我當時都嚇得不行了,要不是警察姐姐陪著我,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來的,隔了一天我聽說你的情況穩定了一些,我這才緩過勁兒來,你遇到的一定不是小事,我從醫院回來後,還特意到你的班級瞅瞅,雅姝姐也不在,難道說她也跟你一樣出事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你雅姝姐怎麼樣了,不過我估計她沒事……總之這裡的事,小孩子就別多問了。”
“哼,不說就不說,害得我替你擔心好幾天,罰你今天回家,對了爸媽還一點兒都不知道呢,你別讓他們看出來,要不我白替你瞞著了。”
齊媱終究是個孩子,只是噘了一下嘴,就沒再深入地追問。
“嗯,知道了,你也回去,咱們全家吃頓餃子。”
……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又是三天,距離高考,滿打滿算就剩下一個月了,天氣越來越暖,呈現出夏季才有的欣欣向榮的氣象,高三學年的氣氛卻緊張到了白熱化。
齊震這次因禍得福,依靠生機之樹,修複了被強大元神摧毀的身心,修為從淬體後天中期一躍到淬體先天巔峰,因為體魄神如天人,精力賽過常人數十百倍,原本就仗著精力過人,不費力將高考功課吃得九成透,現在對於齊震來說,緊張到白熱化的學習生活,反而顯得無聊,幹脆放下所有的功課,不管在課堂上課還是晚上住校,日夜抓緊修煉,鞏固剛剛提升上來的修為。
這樣一來卻招來誤會。
“齊震最近怎麼上課睡覺了,還是坐直了睡,他以為他是佛道之人啊。”
“嘻嘻,你還沒看出來嗎,謝大班長走了,他沒了動力。”
“我看他原來的進步,八成都是假的,現在謝大班長走了,他也不再裝了,坐在那兒放挺呢。”
……
趙為民實在忍無可忍,謝雅姝突然消失,走得莫名其妙,他也非常窩火,手拿把掐的一個燕京大學指標,飛了。
現在齊震的表現,在趙為民看來,就像是落在他眼前飯碗裡的蒼蠅,要是不把他弄走,簡直吃不下飯。
“滾,你就是一個廢物,欺世盜名的廢物,你必須消失在我眼前!”
趙為民在齊震面前不停拍著桌子,甚至把手掌拍腫,木質課桌拍出了一道裂縫,齊震方才慢條斯理地睜開眼,看了看趙為民。
這種無聲的輕蔑的舉動,徹底激怒了趙為民。
“哼哼,你的夢中情人兒走了,這下傻了吧,怎麼不裝勤奮學習了?是不是裝不下去了?我還真佩服你,當時還真把我唬住了,狗屁學霸,叫你學渣都侮辱了這個詞,現在也沒有謝雅姝伶牙俐齒幫你說話,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你要是再不走,我現在就叫你父母來,讓他倆把你領走,就算你有韓校長罩著也不好使!”
面對趙為民張牙舞爪,齊震懶得計較,所謂狗咬人,人卻不能咬狗。
“趙老師,你說了半天,肯定口渴了,來,潤潤嗓子。”
齊震伸手將課桌上的半杯水拿起來,遞給趙為民。
“你……”
趙為民氣鼓鼓地瞪著齊震,不接水杯,也不說話。
齊震放下水杯說道:“趙老師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羞辱我,讓我羞愧,甚至把我打擊得體無完膚,最好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然後你看著我走向沒落,心裡感覺到特別平衡是吧。”
“……”
“咱們之間定個賭約,如果我能考上燕京大學,你登報發文向我檢討,不少於一千字,如果我考不上,那我就在校廣播站念檢討,不少一千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