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震將兩根鍍鋅鐵管一磕,發出“錚”的一聲響,獰笑道:“這種家夥可不是像你們這麼用的,還是讓我教教你們怎麼用吧。”
齊震說完,一邁步,在原地齊震的身影還沒來得及消失,齊震已經出現在一位手提平頭砍刀的家夥面前,一棍敲在他的肩頸,另一棍敲在他的手腕上,使他手裡的砍刀脫手。
以此類推,完全把肖子繼和趙文輝的跟班們打得潰不成軍、哀鴻遍地。
第二輪對陣,齊震完全打垮了校痞們的鬥志,不但手裡的家夥脫手,還捂著被打痛的地方,有蹲著的,有坐著的,也有滿地打滾的,悽慘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齊震停下動作,風清雲淡地看看自己的傑作,先是哼哼了幾聲,接著將這兩根鍍鋅鐵管並在一起,握住兩頭,雙手反方向一擰。
這兩根甚至可以用來砸開混凝土的鍍鋅鐵管,竟然扭曲成了麻花一樣。
齊震將“麻花”丟到一旁,並不停下,將滾到他腳下的一根鍍鋅鐵管,用腳底一搓,再向上一挑,抬手接住,接著將這個動作再重複一遍,另外一根鍍鋅鐵管也到了他的手裡。
兩根鍍鋅鐵管並在一起,雙手反方向一擰。
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兩根鍍鋅鐵管,在齊震的手裡迅速扭曲,再扭曲,最後“麻花”誕生了。
然而齊震似乎執意要刺激肖子繼、趙文輝這兩夥人的神經,將“麻花”再往相反方向一擰,扭成麻花的鐵管被扭直,接著反向被扭成了麻花……
等齊震第三次重新將這兩根鍍鋅鐵管扭成麻花時,其中一根鐵管終於承受不住材料疲勞,“啪”的一聲斷裂。
很多混混生愣愣地看著,甚至有控制不住大小便的感覺,肖子繼還不斷擦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肖子繼,我知道你不信,我就讓你看看,你究竟在跟一個什麼樣實力的人作對。”齊震說著將手裡的“麻花”丟到肖子繼的腳下。
當啷啷……
金屬和地面撞擊發出具有清脆質感的聲音,在肖子繼聽來格外刺耳,不由得打了激靈,不用查驗,單聽聲音就知道,齊震根本就沒玩花活,這是實打實著的鍍鋅鐵管啊,還是自己親自帶著這些跟班,去五金商店買來的。
“你們誰要是敢走,我就像扭鐵管一樣,把他的骨頭一根一跟扭斷咯!”
齊震再次撿起兩根鍍鋅鐵管,又扭出來一根麻花……
有幾個剛要腳底抹油的校痞,趕緊將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你們倆,滾,以後別讓我再碰到你們。”
齊震朝那兩個騎哈雷摩托的歹徒喝到。
這兩個歹徒雖然偷襲齊震失手,但都摔得不重,見勢不妙,連摩托車都不要了,落荒而逃。
齊震目送這兩暗算自己未遂的歹徒離開,再將視線轉移到肖子繼和趙文輝身上。
“你們過去把他倆給我弄醒!”
……
“肖子繼,還有趙文輝,你們倆曾向我下跪,心裡那是相當不服氣對不對,我今天就叫你們倆,心服口服,順帶著讓這四十多人陪著你們倆!”
就在齊震和肖子繼、趙文輝為首的校痞們打在一處的同時。
江左和劉仁戰戰兢兢地朝西公園這邊走,本來只有五分鐘的腳程,他倆愣是磨蹭了十五分鐘。
“我說齊震他該不會有事吧?”
劉仁問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