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人家的僕從,就等於說打了人家的臉,你特麼的還表示不用感謝你?
貌似你這些因果關系搞顛倒了吧?
當然了也有人明白齊震就是有意為之,心裡別提多快意了。
這回青嵐宗踢到鐵板上了,人家當你的面殺你的僕從,倒要看看你怎麼辦!
“齊宗主,我本是奉著我們宗主之命,請您到議事廳一敘,可是你未經我過問就擊殺我的僕從,這算何意?”
兔子急了也咬人,何況承強已久、日漸跋扈的青嵐宗呢。
青引霓的面色凝重,隱隱約約地呈現出殺氣。
“青引霓,你真的不知道嗎?”
齊震冷笑地反問道。
青引霓:“……”
兩個人就這麼殺氣騰騰地對視了幾個呼吸之後,青引霓最終選擇妥協,作為宗門護法,深知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
“好吧齊宗主,是我的僕從無禮在先,冒犯了齊宗主,死有餘辜,我在這裡向齊宗主賠個不是了。”
青引霓這一向齊震道歉,周圍的人們無不暗暗吸了一口冷氣。
青嵐宗右護法,無論到哪裡,都如同青嵐宗宗主親臨,無論誰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
青引霓向人道歉?
那是傳說吧!
可是這種傳說,如今就發生在眾人的眼前,看向齊震時的眼神,更加敬畏,尤其是在齊震剛剛擺攤時,諷刺和謾罵過齊震的人,不住地往後縮,一旦被齊震秋後算賬,趕緊溜之大吉。
“這才差不多,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昊嵐域第一宗門的氣度嗎,說吧,找我什麼事?”
齊震一見自己將對方的性子磨得差不多了,微微一笑道。
“我們宗主請齊宗主到議事大廳一敘,至於做什麼,在下不敢妄斷,還請齊宗主隨在下來吧。”
青引霓說著還向齊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花朝大會呢?”
齊震裝作不知地問道。
花朝大會,就是針對你的。
青引霓當然心裡跟明鏡似的,不過眼前這個人實在是太棘手,如果對他用強,弄不好會兩敗俱傷,被人漁翁得利,畢竟垂涎昊嵐域第一宗門地位的勢力,可不止鷹嵐宗和坎昊宗。
“嗯,那好吧,我這就去見見你們宗主。”
齊震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一半,是到了跟青嵐宗攤牌的時候了。
“哼,右護法,此人擊殺我們鷹嵐宗宗主和上百位同門,傷了我們豢養的畜生,你們不但不替我們報仇,反而禮遇此人,你將我們鷹嵐宗置於何地?”
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