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經霜,是你!”
當目光落在宋經霜的臉上,白玉雪頓時閃過一抹怨恨。
“宋經霜,這是白家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少多管閒事。”
“白玉雪,你最好收斂一點,不然我保證蕭墨軒絕對不會娶你,即使是做妾,你信嗎?”
宋經霜說的雲淡風輕,可白玉雪知道,她絕對做得到!
當即白玉雪心下一慌,恨恨的瞪了宋經霜一眼後,轉身離開。
身後,羅蔓書剛進來就看見白玉雪離開,當即沒好氣道:“什麼東西。”
說完上下打量著白玉清:“你沒事吧!”
“我說你也是的,白玉雪都騎到你們頭上來了,你怎麼還忍著她?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白家的大小姐,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每個月的月銀,比你還多,哪裡有這樣寄人籬下的!”
白玉清沒有想到羅蔓書會這個時候過來,頓時笑了:“你今天怎麼來了。”
說完,白玉清趕忙叫了丫鬟過來,扶著小荷去包紮傷口,隨後看向羅蔓書。
羅蔓書頓時笑了:“我是拉著經霜來的,白玉雪最怕經霜了,帶著經霜過來給你仗仗膽,保證白玉雪以後都乖乖的。”
白玉清頓時就笑了,她一臉好奇的看著宋經霜:“宋小姐,又見面了。”
宋經霜點點頭,她倒是沒有想到,在璇璣閣跟個透明人一樣的白玉雪,在白家這麼囂張。
白玉清有些疑惑的看著宋經霜:“白玉雪從小就是個不吃虧的性格,我倒是很好奇,宋小姐是怎麼做到,讓白玉雪這麼害怕的。”
羅蔓書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白玉清不解的看向羅蔓書,羅蔓書一邊擺著手,一邊笑著開口:“經霜對付白玉雪,那就是一個硬道理,打到她怕。”
“武功比白玉雪厲害,醫術比白玉雪厲害,身份也比白玉雪高,白玉雪都被宋經霜收拾好幾次了,不只是白玉雪,誰遇到這種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腦子聰明的對手,都得害怕。”
白玉清聽到羅蔓書的話,眼眸中閃過一抹黯淡。
羅蔓書掃了白玉清一眼,頓時就知道白玉清又在為璇璣閣名額的事情傷心了,當下便憤憤不平的開口:“要我說,你們早就應該將白玉雪那個害人精趕出去,她一個沒人要的可憐蟲,還當上主子了。”
說完,羅蔓書還是生氣。
她性格本來就直爽,藏不住事,當下便說了出來。
“當年,璇璣閣名額本來是玉清的,可那個白玉雪,早就惦記上這個名額了,為了得到這個名額,直接給玉清下了毒,害的玉清高燒了好幾天,人都差點沒了。”
“好在白伯伯將人救回來了,可救回來以後,玉清的身子落下了病根,根本就不能練武,最後還是讓白玉雪得逞了,璇璣閣的名額落在了白玉雪的頭上。”
羅家和白家關係本來就好,羅蔓書從小和白玉清一起長大,知道這件事的事情,差點要去殺了白玉雪這個賤人,最後還是被白玉清給攔下來了。
那次的事情,白伯伯震怒,要將白玉雪趕出去,白玉雪直接在白玉清的門口跪了三天三夜,人都累昏了,才被送回去,白伯伯看在白玉雪知道錯了的份上,原諒了白玉雪。
羅蔓書和白玉雪一起進了璇璣閣,可白玉雪天賦不行,羅蔓書很快就進了玄班,白玉雪仍舊留在黃班。
後來巴結上了容楚玉和孫婉柔,三個人一樣噁心。
羅蔓書好久沒有來過白家了,每次來的時候,白玉雪都表現的挺乖巧的,她還以為白玉雪改變了,哪裡知道,不僅沒有半點改變,反而是變本加厲。
白玉清好笑的看著羅蔓書,伸出手,握住羅蔓書的手,輕笑一聲:“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別生氣了。”
羅蔓書沒好氣的瞪了白玉清一眼:“沒良心的,我這麼生氣還不是為了你,你怎麼就看不透白玉雪那點把戲。”
“我這次特意將經霜請過來,是為了你的身子,你的身子不好,讓經霜幫你看看。”
白玉清剛要拒絕,這麼多年,她看了多少大夫,就是諸葛心兒的父親太醫院的醫政大人都沒有,白玉清已經不抱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