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普爾西奇答到。
“大叔你和你的手下和我一起行動。其他人跟這米爾克。”我完端起槍,“我在右,米爾克在左。行動。”
於是我們分成了兩隊,各自端著槍帶著傷員,加快腳步往槍聲傳來的地方迎頭靠了上去。
隨著距離越來越接近,槍聲也越來越清晰,大概走了有五六分鐘後,我看到了前方隱約出現了人影。這人影從服裝上看,應該是目標的護衛,因為穿的是便裝。他正在朝著邊境的方向開著槍。
我停下腳步,看向普爾西奇,“記住一會兒你儘快去找到目標,然後讓他們跟著我們一起衝過去。”
普爾西奇點了點頭看向還身旁還活著的波黑塞爾維亞人,“你們都跟緊他,聽從他的指揮。”完他看向我,“行動。”
我點了點頭掏出電話,撥通號碼接通後道:“從現在開始別掛電話,隨時準備過境接應我們。”
“明白!”趙毅在電話那邊答到。接著便傳來他招呼手下準備動手的聲音。
我看向米爾克,“別被打散了,我們直接往邊境過去。”
米爾克豎起了拇指表示沒有問題。
“行動!”
走出兩百米後,我看到了東方營的人,他們分成了兩到三隊人,正在試圖包圍目標。很快他們也看到了正在朝他們快速靠過去的我們,而同時,普爾西奇脫離了我們隊伍朝著目標方向而去。
“攻擊前進!打穿他們!”米爾克的喊聲傳了過來。
我朝著看到了一個東方營的身影扣動了扳機,對方也開始朝我們開始射擊。“前進前進!保持前進!不要停下!”我一邊射擊一邊喊到。
普爾西奇很快和目標取得了聯絡,他和目標身邊的人互相喊了幾句話後,目標在護衛的保護下朝我們靠了過來。
東方營的陣線此刻顯得十分的鬆散,也許是因為在分頭包圍目標的緣故,我這邊一陣猛攻之下,靠近我這一側的很快被我擊退往西北方向也是遠離公路的方向退去。
“快速前進!透過這裡!”我一邊繼續扣動扳機一邊加速往前,東方營的人沒有潰退,他們正在收縮隊形,在試圖把人手重新組織起來,這明他們很快便會反攻。
片刻後我帶著人打通了公路方向前進的道路,東方營的人此刻已經在我的八點到九點位置了,米爾克和目標的位置相對靠後,我示意大家放慢速度,“掩護射擊!掩護射擊,讓其他人跟上來!”
而就在米爾克帶著人還有普爾西奇帶著目標及其護衛快速朝我們靠過來時,在更靠近邊境的方向傳來了槍聲。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後面還有人?我立即掏出手機,可惜對著電話喊了幾句都沒人回應,從電話那頭聽到的全是槍聲。
“該死的!”我只得把揣進兜裡,看向已經靠過來的米爾克道:“邊境線那邊出問題了。一鼓作氣衝過去!”
“衝過去!”米爾克對著其他人大叫一聲率先衝了過去。他帶著的人很快跟上的他腳步而去,而我則繼續掩護射擊,在船長和園丁這兩個傷員跟上後才開始邊打邊撤。
很快,米爾克那裡射擊了,槍聲一下變的很密集,不僅僅是我們這裡加大了射擊頻率,對方也在加大。之前被我們打退到一側的東方營的人此刻也緊緊的咬住我們,快速的逼了上來。
我們加快了腳步,但是船長和園丁這兩個傷員的速度無法加快。園丁還好點,船長是腿被打斷了,不可能和我們一樣加快速度移動,雖然有人幫忙扶著,但更多的還是靠扶著的人在移動。
我一把過去架住船長的另外一邊加快速度往前走,“快快!跟緊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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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到底什麼樣我不清楚,不過從槍聲和不時傳來的爆炸聲來看應該相當的激烈,沒走一段距離便能在地上看到倒在地上的已經陣亡或者已經重傷但是一時還未斷氣的人。我讓自己儘量不去看這些倒在地上的自己人,這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我內心越來越想幹殘酷,瘋狂的事,美國佬約翰曾經這些可能是戰爭創傷,後來我有關注過這些相關的資訊,其中有提到過我目前這樣的狀態,據嚴重的會成為精神疾病。我不想讓自己變成個瘋子,我要保持理智,只有保持理智我才更有可能活著回去。
突然船長一瞬間變的很重,好像整個重量都壓了過來。我側頭看過去,原來是在另外一側扶著他的人栽倒在了地上,他的後心處中彈,至少被兩發子彈打中,此刻已經沒了動靜。
我用力扶起船長,“堅持住,我帶你回去。我來揹你!”
我把步槍直接扔了,一把扛起船長就往後走。可是我已經非常的疲累,從開始到現在不休息,就是水也就是灌了口河水。此刻揹著船長明顯力不從心,左搖右晃的前進速度沒快多少。
我咬緊牙,自己默默鼓勵自己堅持住,就像以前訓練堅持不住時,在車臣走到絕境時一樣,鼓勵自己強迫自己一定要堅持住。
“轟”的一聲爆炸響起,衝擊波撞在了我的左側,原本就已經重心不穩當的我連帶著船長一起摔了出去。
好在只是衝擊波,我沒有受傷,我起身看向船長,船長也看向了我。他突然笑了笑,爬到了路邊拉過一隻掉在那裡的步槍。
“頭兒。。。。我走不掉了,我們該分手了。”船長一邊著一邊拉了下槍栓,“別管我了,其實我早就做好準備了,這比我以前當船工時的生活開心多了。我掩護,你快走。把我拖到這裡你已經盡力了。”
“別他孃的廢話。”我一把拉住他,看向周圍,我原本準備找人來幫忙,可是我看了眼,此刻隊伍差不多已經散了,死的死傷的傷,還有的正在努力向前衝殺,哪還有人來幫忙。
船長一把開啟我的手,接著推了我一把,“走!如果有機會,幫我回家告訴我那個當過兵的爹,告訴他的兒子是怎麼死的。快走,快走,走,頭兒!”
我看了眼正在逼近的東方營的追兵,鬆開了自己的手,轉身朝著隊伍跑了出去,在努力追上隊伍後,我回頭看了眼船長方向,可惜從這個角度已經看不到在路邊做最後抵抗的他了,只能隱約聽到有個很特別的槍聲在那裡不急不慢有節奏的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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