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和這人握手過後我看到從接應我們的過邊境的並且一路做頭車的那輛車上下來了一個人,此刻我看清了這人的樣貌,這人我認識,就是那個在科索沃被我從那幫僱傭兵手裡救出的那個愛冷笑的,叫什麼來著的?瓦爾德特,對,就是叫瓦爾德特。看來他活著逃過了東方營的追剿。
瓦爾德特也看到了我,他看到我笑了笑走了過來,這次的笑容沒有第一次見面時那麼冷了。我看向尤戈維奇和武裡奇,“居然是這個傢伙接應我們的。”
尤戈維奇和武裡奇也顯得有些意外,而尤尼斯在一旁道:“怎麼你和那人認識?”
我看向尤尼斯點了點頭道:“是認識。剛來這不久時被東方營追剿時遇上的。”
“哦。把他們從東方營手裡救出來的就是你?”我面前這個叫貝里沙的人開口道。
“就是他和這位叫尤戈維奇的人救了我們,當時這位也和我一起被抓了。”瓦爾德特著指了指武裡奇。
“原來是這樣。那麼看來我們的合作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嘛。”貝里沙笑道。
“那不是更好?”尤尼斯笑了笑,“看來這裡是老熟人不只是我和你。”
我見到瓦爾德特想起了當時他和我的那些話,那些話中有提到過伯爵,當時他的話中就已經能聽出他對伯爵有著很大的怨氣,不過當時我只當閒聊,隨便一而已。現在看來,這傢伙一直就是把伯爵當做敵人來看待的。
“既然認識那就更好辦了。瓦爾德特將帶你們去行動地點,並且結束後由他負責接應你們離開。那麼你們兩個好好聊聊。“貝里沙完看向尤尼斯,“我們兩個單獨聊聊。”
尤尼斯和貝里沙兩人單獨走開了,走到遠離我們路邊兩人交流了起來。估計又是在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在我最初得知這個行動後我就預料到可能是你來做這事。我記得當時你和我過你是被僱傭來作戰的。”瓦爾德特開口道。
“看來你是科索沃獨立的堅定支持者啊。”我開口道。
瓦爾德特再次露出他標誌性的冷笑,“大勢已定。我們為了這個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和努力,是該得到回報的時候了。”
“回報?是不是伯爵這樣的人嚴重影響了你們的回報收益?”我笑了笑道。
瓦爾德特聽我這麼點頭道:“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我們奮鬥了這麼久可不是為了被並進另外一個國家的。”
“好了。我們不這些了。還是伯爵。對於他們這次過來你那裡都知道些什麼?”我問到。”
“我只知道這次伯爵帶著自己的衛隊過來。其他的不知道。”瓦爾德特簡單的回答到。
“你們為什麼不自己主動去攻擊他?打不過嗎?”我點了點頭接著道。
瓦爾德特再次冷笑了下,“那會變成一場內戰。有些事總得有底線,其實我們現在這樣做已經超越了底線,不過這樣做在我們看來可以把破壞降到最低。”
“那東方營呢?”我問到。
瓦爾德特在聽到東方營的時候明顯瞳孔快速的收縮了一下,他愣了片刻後道:“你是想問我有沒有興趣搞掉他們嗎?”
我攤開手道:“那你以為我是在問你有沒有興趣和他們做朋友嗎?”
“我聽了,最近你們還有那些塞爾維亞人和伯爵打了一場。伯爵損失很大,最後還是東方營的人給他解圍了。從這你就應該看出,這裡沒人敢隨意打東方營的主意。那樣太危險了。”瓦爾德特到。
“那你是不打算和他們算賬了?”我開口道。
瓦爾德特聽我這麼只是笑了笑沒有話,他知道我在故意刺激他。片刻後他開口道:“得有機會,而且我覺得你應該多關心關心這次的行動才對。伯爵的衛隊可是相當有戰鬥力的。”
“我還有個問題,如果我們幹掉了伯爵。那麼他的那片領地怎麼辦?你們會立即去接手嗎?”我問到。
瓦爾德特搖了搖頭,“這個還是等我們完成這次行動後再。”
而就在我要再次開口話時,尤尼斯和貝里沙走了過來。這次尤尼斯過來時手裡多了一個檔案袋。老傢伙看了看我和瓦爾德特後開口道:“差不多了。我們接著趕路。”
瓦爾德特聽到尤尼斯這麼,立即轉身朝自己的車走去。而我們也紛紛上車,很快車子再次開動,繼續朝著科索沃腹地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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