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大了,總是控制不住想要喝兩口。哪怕在伊拉克這種宗教禁酒的地方依舊還是時不時喝一點。”尤尼斯完又喝了兩口後又擰了把椅子坐到了布拉克娃的對面,“你們現在還有聯絡嗎?”
尤尼斯問題中的你們沒有明確指誰,但是布拉克娃明顯知道老傢伙的是誰。她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聯絡了。因為沒有必要再聯絡。”
“當時你們組是全部變節了嗎?我的意思是你們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我那組開始行動還是就是在配合美國人對付我們?”尤尼斯問到。
“你認為呢?”布拉克娃看向尤尼斯反問到。
“我認為?我認為你們叛變不是在對付我們前後,而是有段時間了。但是我需要確認。”
布拉克娃笑了下道:“你認為的沒錯。在你們派來這裡不久,我們便已經投奔了美國人。”
“很好。”尤尼斯灌了口酒,“那麼是庫德里亞先叛變然後策反的你們?”
對於這個問題,布拉克娃考慮了片刻後開口道:“是,但有不是。”
尤尼斯皺起眉頭道:“這是什麼意思?”
布拉克娃一臉覺得尤尼斯明知故問的表情道:“難道你不知道最後那幾年亂成什麼樣嗎?朝令夕改,今要這樣明要那樣。準備了很久的計劃和行動,臨近動手前幾日便放棄,而不久後又要重啟,然後又是修改。外圍的人員損失連連,這些你不知道?”
我看向尤尼斯,尤尼斯面無表情沒有話,從這點能看出老傢伙對布拉克娃的並沒有異議。
“我們的處境變的越來越危險。慢慢的從對上級的不信任變成了互相間的不信任。大家都在擔心也許一夜之間我們便全完了。然而壞事總是在走背運的時候接踵而至。不久後,我們發現我們中的人開始被跟蹤了。接著.。”
“接著什麼?你們同時不約而同的投奔了美國佬?你們這麼默契?”尤尼斯問到。
“不是。”布拉克娃立即否認道:“當然不是。當時形勢很危急。庫德里亞在向上彙報了情況後,得到的回信是繼續潛伏。這讓我們都很失望,之後庫德里亞約見了大家。那次見面,庫德里亞暗示我們,為了自己的將來或者解散各自跑路,或者投靠美國人。”
“你是暗示?沒有明?”尤尼斯問到。
布拉克娃點了點頭,“是暗示。確實沒有明,他當時的是不能這樣下去了。我們得想法自救。”
“然後你們便爽快的答應了?”
“爽快?談不上爽快。”布拉克娃苦笑了一下,“但當時心裡也並沒有太大的矛盾了。並且,在我看來,維什里亞克已經站在了庫德里亞的一邊,如果我和安德烈沒有明確的答覆,那麼我們很可能被幹掉。”
“怎麼?你發現了什麼?”尤尼斯問到。
“維什里亞克可是庫德里亞的心腹。我剛過,我們之前已經產生了不信任,我注意到那段時間庫德里亞和維什里亞克接觸很頻繁,像是在策劃什麼行動。但這些都沒有和我提到過。並且,也是最關鍵的是。在這次碰面前,我曾經傳遞情報給維什里亞克,他像是很煩躁,嘀咕了一句,像是在‘這樣的日子快結束了’這樣的話。所以我覺得維什里亞克要早一步知道庫德里亞的意圖並且肯定已經站在了一起。”布拉克娃到。
尤尼斯聽她這麼點了點頭,在考慮了片刻之後抬頭看向她,“之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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