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點了點頭。
他突然覺得骨念歌的眼神很危險。
“他與候建立從小就認識？”
“是。”
高歌不自覺地挺直了脊背。
“兩個人一直在一起混？關係不錯？”
骨念歌的眼神越來越亮。
“你想說什麼？”
高歌輕揉了下骨念歌的頭髮。
這充滿著惡意的亮閃閃的小眼神，實在是讓人忍不住。
“那個候建立，不是還拐帶少年嗎？”
“什麼？”
高歌的手突然頓住了。
嘿嘿嘿。
骨念歌看著高歌咧開嘴笑了：“兩個人在一起，玩得興起，發生什麼也是不可控制的，是吧？”
是吧？
什麼是吧？
高歌狠狠地揉了下骨念歌的頭。
“都從哪裡學到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有沒有！”
面對著高歌看過來的眼神，骨念歌笑嘻嘻地挽住高歌的胳膊：“是你說的啊，你上次剛和我說候建立那什麼什麼的，是不是？”
高歌：“……”
他瞪著骨念歌說不出話來。
骨念歌見好就收，笑著搖了搖高歌的胳膊：“好了好了，我又不會學壞，你就放心吧。”
“嗯哼！”
高歌一臉的不信。
“真的真的！”骨念歌忙拍馬屁，“你看你看，有你呢，我一直與你在一起，與好人在一起當然會是一個好人啊，我會在你的影響下越來越好的……”
看著骨念歌討好的晃他的胳膊，望過來的小眼神，高歌禁不住柔和了表情。
“你啊！”
他輕揉也下骨念歌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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