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次骨念歌感覺自己都看不下去。
可是，奇異的是，最終她還是忍了下來。
大概，也許。
是馬順昌那太過平靜的臉讓骨念歌深有感觸，也或者是骨念歌想看將來馬耀家會不會一直對王少玲這樣好，更或者，她想看馬耀家被王少玲弄得眾叛親離是什麼樣的表情……
“這一次做的差強人意，你好好再琢磨一下，把我給你的書好好看看，不懂的再過來問我。”
馬順昌站了起來。
骨念歌識趣地走了。
等骨念歌走後，馬耀家笑著說道：“爸，她資質那麼差，你還教她做什麼？”
“收了人家的拜師禮，不能說反悔就反悔的。”
馬順昌邊說邊往外走。
他不想看到馬耀家的臉，那張臉上的笑，讓他特別的心塞。
現在的情況，他不知道是好是壞。
自從收了骨念歌為徒後，王少玲對馬耀家的態度是有了轉變。可是，馬耀家的變化更大。
馬順昌有很多次都懷疑，馬耀家是他的兒子嗎？
若不是當初是在家裡生產的，馬順昌都要跑到醫院去做一次基因鑑定了。
“那你可以和她明說的，你看看，她資質差的，連個藥都做不好。”
馬耀家剛剛看了骨念歌的藥，他恨不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看透了。
可是，他真的不懂。
但是，他很會看臉色。
他看到馬順昌臉色不大好……
肯定做的不好。
“說這個做什麼？”馬順昌看了馬耀家一眼，“你資質倒是好，可是你就是不學？現在連基本的藥譜都不會背，有臉說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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