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的是孤兒嗎？”
“是的！”骨念歌毫不猶豫地點頭，“我確實是孤兒，我的姓名是高歌起的……”
“那之前呢？”
校長猛地坐正了身子，目光迥迥地看著骨念歌，
“你在遇到高歌之前呢？據我所知，你是去年才遇到的高歌，也就是說，你十九歲之前……若是你的年齡是真的話，就是說，你十九歲之前，完全沒有名字嗎？你和別人都沒有交流嗎？還是說，你根本沒有見過任何人？完全過著野人的生活？”
校長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骨念歌看著校長的眼睛，笑了起來：“那怎麼可能？”
“嗯？”
校長又靠坐在了椅子上，看著骨念歌。
骨念歌笑道：“校長也知道，我進這個學校，是走了關係進來的，但是上一個學期，我的成績怎麼樣，校長肯定也有所瞭解。”
“嗯。”
校長點了點頭，看著骨念歌。
骨念歌的成績與努力是脫不了關係的，但是再努力的一個人，若是沒有一點的底子，也不可能在他們這所學校裡，名列前茅，拿獎學金。
校長問這些問題是看骨念歌一直不承認，所以才會想去抓骨念歌話語中的漏洞。
“我因為是孤兒，所以沒有上過學，我很早就去打工掙錢了……”
“嗯。”
校長再次點頭。
他看著骨念歌眼中流露出一絲欣賞。
雖然勵志的人和事情很多，但是骨念歌的情況……
能走到今天這種地步，還有這樣的氣度，還是令人打心底裡佩服的。
只是有時候，當靠努力並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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