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與他再走一次,值了,等晚上大慶過後她再次閉關,她也無撼了。
漸漸的,淺笑發現,他所帶她走的地方全是曾經他帶著她玩過的地方。
花從中小小的鞦韆,曾經她坐著他推她。因為害怕,自鞦韆上下來,她就如只八爪魚身的緊緊攀在他身上,怎麼拉都拉不下來。
鞦韆對面的湖中,他曾帶著她在上面乘船賞景。那時的她笑得是那般的純真,似乎世間的愁苦都與她無關,只要有他在她的身邊,她的世界就是一片陽光。
。。。。。。
一切的一切似如電影般的自她眼前晃過,是那般的久遠卻如就在面前。
淡淡的勾起笑容,她卻止不住眼中的淚水。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停住腳步,猛的一下將她擁入懷中,司徒風絕已心痛得不能自己。
他的笑兒應該是開心的,他的笑兒應該每天都在笑,他的笑兒是世界上最純良的孩子。
是他,是他將這一切給破壞了。
曾經的年少輕狂,曾經的自認權威不可侵犯,令他的笑兒情願活在自責當中也要裝成不認識他,這是對他的懲罰嗎?
淺笑沒有動,僵硬著身子任他抱著,她能感覺到他的心情,但卻無法去回應什麼。
一切都結束了,她得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而他亦然。
他們掙到了兩世的相依相戀,甚至掙到了一對孩子,這其實已經是蒼天厚待他們了。
緊得似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司徒風絕有種感覺,如果放手,那將會永遠的失去她。
分離的痛苦,幾十年的等待,他受夠的,真的夠了。
猛的低頭印上她唇,瘋狂的親著,撬開她緊咬的牙關,靈舌探入她口中,勾起她的與自己糾纏。
不夠,這遠遠不夠。
手以自她的衣角滑入,滑到腰間細細的磨蹭,再而自下往上,最後停在那久違之地。
“嗯~~”淺笑立時全身酥軟,他最是明白她的敏感,她更沒想到他會用這招來對付她。
雙腿無力一軟,淺笑見看著就要軟倒。
攔腰將她一個抱起,閃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自清晨直到傍晚,司徒風絕與淺笑都再未出現在眾人面前。
太後更是直接的樂開了花,見誰都是笑臉相迎。
藥君甚至已經去準備安胎的藥,道君更是直接去算小殿下會什麼時候來。
而司徒風絕也未讓大家失望,當初有多絕望他就有多賣力,淺笑被翻過來再覆過去,自靈池再到內殿再回床上,直到最後淺笑直接的暈死在他的懷中,他依舊不肯放過。
而最終的結果就是等慶宴的時辰到了,淺笑依舊如只死豬般的躺在床上。
穿好衣服,司徒風絕不捨的伏身再次的親了下她的眼角。
這才滿面春風的前去接受眾人的跪拜與參加今夜的歡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