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沒了呢,半個小時了,這個時間你能幹什麼了?”白長緣多日未見遲暄,十分想念跟此人抬槓的感覺。
“你真的是好了腰疼忘了傷啊?”遲暄現在知道白長緣並不介意之後,搬出了江梓榆。
白長緣差點被遲暄這句話噎死,他其實不是來找遲暄的,他是聽到祁易舒的幫江梓榆帶的話過來打架的,但是來晚了,送資料只是順路而已。
“呵,資料給你,我走了,記得付一下錢。”白長緣甩下資料就走,他不想跟遲暄再待在同一個空間裡了!
遲暄翻完了所有資料,發現這些證據都在說明一件事,這是兩家公司,這是兩個人,只是,一個被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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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遲暄現在掌握的資料太少,無法確定催眠的人是誰,而且,白長緣也已經確認過了,原來的公司跟現在那個要脫離自己掌控的公司是一家。
所以,那都是煙霧彈,那麼按照那個時候的情況,很可能跟盛如淵有關。
於是,遲暄迅速去找了盛如淵,但是他居然跟祁易舒出去了,一天之內被氣到兩次的遲暄決定放棄,回去睡覺。
不過,如果知道遲暄知道祁易舒和盛如淵現在在酒吧可能會找談鬱琛去砸場子。
其實,祁易舒也是很想把盛如淵踹出去的,這傢伙把脖子一遮,靠著這張臉簡直就是真實的拼了老命給自己找麻煩。
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看你,我不能確保這種地方沒人認識我啊!
“我就出門談個生意,你來幹嘛?”祁易舒冷漠地看著盛如淵,試圖把他嚇回去。
只可惜,老年人一向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平靜道:“遲暄剛剛來威脅過我,我覺得我得跟自己的人身安全負責。”
“可是你能不能把面具戴上?真的不合適,你沒發現有人快要走上來把你吃了嗎?”祁易舒見過談鬱琛那個在夜店的大場面,但是他好歹還多露一點,這個就一張臉皮……
“覺得我比談鬱琛有魅力多了?”盛如淵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比談鬱琛好的機會。
祁易舒被無恥打敗了,拽著他扔到了窗邊一個隱蔽的沙發裡:“好了好了,你就在這裡坐著,我一會就回來。”
“不帶我去嗎?”盛如淵微笑著衝祁易舒眨了眨眼睛。
只要祁易舒這個本質顏狗的人不要去考慮盛如淵的脖子,現在絕對可以當場流鼻血,不是他祁某人太脆弱,而是這種又清冷又媚的感覺他扛不住。
“咳,那啥你想要什麼自己點,我來付錢。”祁易舒調整了一下心情轉身,然後想著,要不今天跟乙方出去走走,這傢伙就扔這裡吧。
於是,祁易舒為了證明自己不是顏狗到無解,他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盛如淵一邊拒絕了一個上來獻殷勤的小孩,看著祁易舒悄咪咪地走了,然後拿出了手機看了看他去了哪。
在一家ktv,盛如淵只是對著侍者笑了一下,就成功騙過了他們來到了祁易舒的包廂門外,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
大概,其實自己喜歡的不是感情而是這種在武力和財力上碾壓的樂趣?
算了算時間,盛如淵截胡了一瓶果汁,他差點以為自己嗅覺徹底退化了,你居然來這裡喝果汁?職業道德滿分了。
祁易舒原本面無表情地看著乙方在跟兩個妹子唱歌,抬頭的那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眼花了,還揉了揉眼睛。
只可惜他也因此錯過了跑路的最佳時機,只見盛如淵那張讓在場人員都呆住了的臉飄過,放下托盤,然後拿起果汁,走到了他面前,喝了一口。
“寶貝,你怎麼來這裡了呢?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祁易舒僵硬著脖子後退,然後被盛如淵逼到了椅子的角落裡,現場剛剛放完一首歌,現在安靜的只有呼吸聲。
“祖宗,給個面子,能不能別這樣?”祁易舒卑微地商量道。
“喝了。”
祁易舒這輩子真的沒有這麼委屈過,按照他一直以來地想法,如果他有一天跟人發生了什麼,現在拿著杯子這麼做的也應該是他啊!
看著盛如淵那個沒得商量的表情,祁易舒笑得快哭了:“我喝。”
“別這樣,寶貝,我沒有怪你,只是你揹著我偷偷跑出來是不是不太好,說好的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