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早就不怕了!”那個半機器人不知道為什麼情緒突然低落。
“那沒事了,你爆炸之前有什麼要交代的嗎?沒有我走了。”
“遲暄,你為什麼不在乎線索呢?我主人說很多線索都是你放走的。”
“主人?看來你還有備份?每次死掉的感覺是不是一點也不好?線索,因為我不在乎,你們無非要利用我們探究,如果你們成功了,遲家早就不在了,你們缺錢卻資源對吧?”
在這件事上遲暄看的非常透徹,吊著他們才是最好的選擇,不然失去價值了就容易招來這些人的報復。
“遲家家主,果然沒有一個是好人。”
“如果你想看完美人設,請移駕娛樂圈,你們這麼多年曲折的發展不會是因為相信有好人吧?”遲暄找到了懟人的那個感覺了。
“你!哼,不過你不研究蘇沁冉就要死,孩子四個多月了吧?加油,遲先生,蘇沁冉絕對是基因選擇實驗的絕版產品,也是最成功的一個,以後永遠不會再有了。”
“嗯,我們的腦回路不在一個頻道,人留下,請。”
“你不謝謝我嗎?”
“謝什麼?”遲暄暗自感嘆這些人臉皮很厚。
“要不是我來的早,這位說不定沒辦法活著出來,江梓榆什麼人你最好仔細查一查。”
遲暄從未注意過江梓榆,因為他們除了那個辯論會,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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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等你什麼時候露出真面目了我再謝你。”
黑衣人不理遲暄了,一個人走出房子,他是來給白長緣改記憶的,但是沒想到被江梓榆擺了一道,看來這人是非要高研的爺爺碎屍萬段才肯罷休了,先回去找主人商量吧。
白長緣被帶回實驗室的病房,談鬱琛一眼看出了這傢伙的遭遇讓遲暄聯絡了白長緣的心理醫生,然後是祁易舒的電話響了。
“嗯?你還幹這行?”遲暄覺得自己孤陋寡聞了,他不記得祁易舒還有這個業務,難道是十八線編劇日子太艱難了?
“嗯?白長緣把我的電話標註成什麼了?不對,這是我媽的號碼,什麼情況?”祁易舒自己也懵了。
“我讓白長緣的助理聯絡他的心理醫生,結果接過來的電話就是你。”
“嗯?我不知道,但是這個號碼幾乎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唉,難道是白爸爸告訴他的,這跟心理醫生什麼關係。”
“你以前沒有接到過電話?”
“額,有沒有……這個卡我剛剛換了個能用的手機……”祁易舒弱弱地解釋道,他懷疑這個打不通的號碼被白長緣當樹洞了。
“哦,既然這樣,換回去吧。”遲暄不知道祁易舒現在怎麼還有時間幹這事,順路問了問。
“放鬆心情,我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回去了一次,沒差點被當場氣到走保險,我終於知道那種被無賴纏上的感覺了,噁心都不足以形容。”祁易舒現在都覺得自己胸口疼,這也許就是氣炸了的感覺。
“放寬心,這些感覺都是法盲,懂法的無賴還噁心,你這段位真的不算高。”
“也對,手機我等會關機了,你讓白長緣打吧。”
在談鬱琛的努力之下,白長緣清醒了,也沒有人打擾他,然後他拿起如遲暄所料地打了過去,開始訴說一個悲傷的故事,一個特殊群體的故事。
沒有人去偷聽他說什麼,一為了尊重,二,這些人在這種時候就注重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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