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那是誰呀?怎麼我從來都沒見過?”陳芳往車邊走的時候,嘉嘉和悅悅也湊過來一臉好奇地看著窗外。
鬱安夏淡淡回應:“是媽咪認識的一個人。”
說話的功夫,陳芳已經走到了車邊,也向鬱安夏說明了會找到這裡來的原因:“我去過你工作室找你,她們說你週末一般不過去,我之前聽人說過你住在這裡,就找過來了。”
鬱安夏沒有應聲。
陳芳對她傲慢的態度有些不悅,態度也冷了下來:“我有話想跟你說,在這裡不方便。”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說完,鬱安夏吩咐小戴直接開車進去。
陳芳追了幾步沒有追上,保安在一旁瞧見鬱安夏的態度,對她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和顏悅色,直接將人趕了出去。
到家沒多會,隔壁新搬來的一對姓宓的律師夫妻帶著女兒上門拜訪,還帶了宓太太和女兒一起做的手工餅乾。
鬱安夏把人迎進來,拿了瓜果小吃,又吩咐陳姨泡茶,再給三個孩子各榨一杯果汁。
看悅悅和嘉嘉一人一邊牽著宓小姑娘去玩玩具,鬱安夏和宓氏夫妻臉上都露出笑。
鬱安夏道:“抱歉,我先生晚上有飯局,不在家,慢待你們了。還沒吃完飯吧?一會兒留下來吃頓便飯。”
夫妻二人客氣推拒,宓律師和陸翊臣其實見過幾面,不過不是特別熟,只是做了鄰居想著以後大家難免要相互照應,這才和妻子女兒一起冒昧登門。
三人聊了一會兒,聽說夫妻二人都是律師,鬱安夏忽然想到剛剛在門口攔車的陳芳,聊了幾句之後將話題引到了孩子身上,再有意往兒童問題方面牽扯:“現在小孩子都不敢放他們隨便出去玩,就怕被人拐走了。就算是高檔別墅區,有時候也不能掉以輕心。”
宓律師點頭同意:“雖然現在國家對拐賣兒童罪判得很嚴,但依然有人前赴後繼險中求財。”
鬱安夏介面問:“拐賣兒童罪的追訴期一般是多少年?”
“一般來說,追訴期是二十年。過了二十年,要報請最高人民檢察院核准,才能繼續追訴。”
鬱安夏想到自己的情況,思忖片刻組織了語言以朋友遭遇的口吻三言兩語將事情描述了一遍,問宓律師,如果是她說的這種情況能不能再追究?
“嚴格來說,你朋友的繼母將人扔到福利院,一來時間已久過了追訴期,申請繼續追訴流程麻煩,再來聽你描述的情況最關鍵的問題是沒有證據,對方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說是孩子當年年紀小貪玩自己走失的,然後被好心人送去了福利院。”
鬱安夏皺起眉,這個問題,她確實沒有考慮到。
想了想,沒有再繼續追問,話題一轉,和宓氏夫妻又聊了大約半個小時。晚飯前,夫妻二人婉拒她的一再挽留,帶著女兒先回去了。
看到嘉嘉依依不捨地和小姑娘揮著手把人送到了門口,鬱安夏忍俊不禁。這小子看到了漂亮的小姑娘就兩眼冒桃花,看來她不用擔心他長大以後像他爸一樣在感情方面像個悶葫蘆,還要她一手調教才慢慢開竅。
晚上陸翊臣回來時大約十一點左右,推門進臥室,鬱安夏正靠在床上,腿上放著筆電。
聽到開門的動靜,鬱安夏側頭看過去。
男人解了領帶和西裝外套,走過來坐到床沿:“在忙什麼呢?”
鬱安夏大大方方地將電腦轉過去給他看:“溫斯頓那邊的合作設計師發了回覆郵件過來,提了一些對我傳過去的設計初稿的改進意見。”
陸翊臣對這方面不精通,看了幾眼後伸手在她臉上輕捏一把,起身進衣帽間拿衣服:“我先洗個澡。”
等到他從另一側上床,鬱安夏已經收了筆電,把下午陳芳來找她的事情說了出來。
陸翊臣並沒有把那個女人太當回事,認羅有為都勉強,更何況還拖家帶口?就連羅競森,如果不是在工作上和鬱安夏有諸多交集,現在也不會走得那麼近。
“若是覺得太煩,下次給門口的保安打個招呼,如果她來,直接趕人就是了。如果她敢再去你工作室鬧事,你就報警,然後打電話給我,我讓齊淮過去處理,怎麼著也要讓她在裡面待一段時間好好吃點苦頭。”
“齊淮可是大名鼎鼎的金牌律師,這樣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陸翊臣溫熱的手掌貼上她的臉頰,再一路下滑至頸間:“你的事情,再小都是大事。”
鬱安夏忍不住笑出聲,靠到他懷裡,雙手搭在他的肩頭,鼻尖是他身上沐浴過後的清洌氣息:“有你這句話,我覺得特別安心。”
這句話顯然取悅了男人,陸翊臣嘴角揚起笑,低頭注視著她同樣含笑的明眸:“既然安心,那有沒有什麼獎勵?”
鬱安夏抬起唇在他嘴角快速親了下。
陸翊臣原本摩挲在頸間的大掌慢慢下滑到她纖細的背脊,低下頭,反客為主吻上她的嬌唇加深剛剛那個吻。
……
鬱安夏原本以為吃過一次閉門羹之後陳芳肯定會收斂一些,沒想到不過第二天上午她又再次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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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被陸翊臣猜中,是在工作室。
昨天下午她來時值班的櫃檯店員都是後來新招的,不過今天上午的趙柯卻是親身經歷過陳芳帶著女兒過來鬧事那次的風波,看到人難免要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