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半個月之內易宛琪不嫁人就要承擔這次重大事故的責任,那兩個還昏『迷』不醒躺在醫院的傷者但凡有一個出什麼事,人命就扣到了宛琪頭上。
易老夫人思忖再三,最後還是答應了陸翊臣。
既是無奈之舉,亦是心力交瘁想借結婚讓易宛琪收心不要再惦記著陸翊臣。
既然只有半個月,那目前合適的只有姜家。
易老夫人是疼易宛琪從小疼到大的,即便到了這地步依然吩咐大兒子易航查清楚姜家獨子姜坤的為人,生怕他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只可惜陸翊臣從中『插』了一手掩蓋掉了姜坤喜歡男人的事實,易航查到的資料上,易老夫人對這個年輕人滿意得不能再滿意。
南安醫院。
陸翊臣帶悅悅和嘉嘉過來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窗外夜『色』已至,鬱安夏從護士那裡借了a4紙和鉛筆,在紙上勾勒著下午無聊時突然出現在腦海裡的靈感。
聽到推門聲,鬱安夏抬頭看去,悅悅和嘉嘉一前一後飛奔進來。
嘉嘉只知道鬱安夏要在醫院裡待幾天,以為她是和他平時來醫院一樣生病打針,看到她頭上裹的紗布,努著嘴『奶』聲『奶』氣地問了句:“媽咪,你是在玩spay嗎?”
鬱安夏:“……”
悅悅在嘉嘉腦門上輕拍一下:“笨啦,媽媽是腦袋受傷了。”
嘉嘉撅嘴腦袋往後躲了躲,他又不知道。
前幾天看小叔叔玩一個影片軟體,上面就有個男人頭上裹了紗布,小叔叔說那個男人在玩spay,扮演某個漫畫裡面的病人。
他蹬蹬兩步跑上前拉住鬱安夏的手,白嫩嫩的小臉上都是心疼:“媽咪,你還疼不疼了?嘉嘉給你呼呼。”說著,湊過去對著她後腦勺吹了吹。
悅悅則拿著玻璃杯幫鬱安夏倒了一杯溫水雙手端著走過來:“媽媽,我給你倒水喝。”
鬱安夏將兩人都攬到臂彎裡:“媽媽不痛,很快就會好的。看到悅悅和嘉嘉都這麼聽話,媽媽很開心。”
兩個小包子被誇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這時,陸翊臣進來,找了個空水杯將手裡拿的一束紅玫瑰夾雜著滿天星『插』好放在鬱安夏床邊的櫃子上。
花束的馨香在鬱安夏鼻尖蔓延。
悅悅眨著大眼睛:“媽媽,花花是我和弟弟還有爸爸一起選的哦。”
鬱安夏聽到這話眼底都是笑意,在悅悅和嘉嘉一人臉上親了一口。悅悅拉著陸翊臣的袖子讓他過來:“還有爸爸,也要親爸爸。”
陸翊臣嘴角有笑意蔓延,果然是親女兒。
鬱安夏湊過去也要去親他的臉,陸翊臣卻在她的唇劃過臉頰時突然側過臉,四唇相貼,鬱安夏嚐到了他唇上獨有的清洌氣息。
悅悅高興地拍手。
嘉嘉卻低頭對著手指小聲嘀咕:“為什麼爹地每次都可以和媽咪親嘴,卻只准我親媽咪的臉。”
悅悅在旁邊偷笑,因為媽媽說過,爸爸最喜歡吃醋。
晚上悅悅和嘉嘉沒有留在病房,開車送他們過來的司機老張帶他們回去,陸翊臣把人送到了車上才回來:“本來媽也要來看你,不過爸晚上有個重要飯局要攜夫人出場,她說明天上午來。”
鬱安夏從陳姨晚上送飯來時帶的衣服裡翻出內褲和睡衣,準備去洗澡:“又不是什麼嚴重的傷,過兩天就能出院了,不用那麼麻煩讓媽兩邊跑。”
“她喜歡你這個兒媳『婦』,聽到你受了傷可著急了。”
鬱安夏拿了衣服在手裡,抬起身子側著看向他,眉往上揚了揚:“聽你這語氣,似乎還有點嫉妒啊。”
聽到她的調侃,陸翊臣低笑,走過去將人打橫抱了起來:“醫生說你的傷口不能沾水,我抱你去洗澡。”
鬱安夏從善如流地環住他的脖頸,腦袋靠在他的胸口,靜靜感受著包裹在周圍的熟悉男士氣息,這種感覺,讓她安穩又安心。
次日早上醒來,窗外已經一片大亮,醫院的窗簾隔光不太好,鬱安夏抬起胳膊在眼前擋了下,慢慢睜開眼。
病房裡,只有陳姨正在收拾的忙碌身影。
看到鬱安夏起來,她笑著說陸翊臣已經去了公司,還問她現在起不起床,說是早點都在保溫飯盒裡放著。
鬱安夏衝她笑了笑,習慣『性』地拿出手機登上微博先刷一會兒新聞。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陸少蜜寵:前妻在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喜歡陸少蜜寵:前妻在上請大家收藏:()陸少蜜寵:前妻在上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