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美芝一邊笑一邊眼淚不住往下流:“陸翊臣,以前我聽別人你冷漠無情還不信,可現在我信了。時長青的舉動,你一直了然於心,卻又在旁邊觀望任由其發展,等到對自己最有利的時候再跳出來一擊即鄭我對你們而言,不過是為了利益搏鬥而犧牲的炮灰而已。”
如果他及時出手阻止,時長青根本沒有機會害她身敗名裂走到哪都被人指指點點。
陸翊臣沒有否認:“別忘記你曾經做過的事。”
鬱美芝不想再聽下去,不想相信今她所得到的果都是自己曾經種下的因。
她和鬱安夏沒有任何深仇大恨,如果她善良一點沒有處處針對她陷害她,如果回國後她沒有因為虛榮和嫉妒企圖搶走她的幸福。那麼即便時長青想要利用她奪權,陸翊臣看在鬱家撫養鬱安夏長大的份上也不會袖手旁觀。
鬱美芝擦掉臉上的淚,慢慢起身離開。轉身之後,突然又問了句:“你今為什麼要找我來告訴我這些事?”
陸翊臣看了眼她的背影,語氣很淡:“只是希望你明白真相,別再被有心人利用而已。”
鬱美芝一瞬恍惚,想通後卻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還是為了鬱安夏。
她再不濟,也是鬱家的人,不管她做過什麼,可在絕大多數不知情的人眼裡,若鬱安夏反手對付她,就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沒有鬱家,就不會鬱安夏的今。陸家這樣的名門望族,更注重家裡兒媳在外的名聲。
陸翊臣沒有出手對付過她,可他冷眼旁觀甚至推動事情發展至今,藉著別饒手給了她最好的懲罰,但又成功地將她的怨氣從鬱安夏身上轉移開了。她如今名聲壞了又被家族拋棄,可恨的人卻不再是鬱安夏,而是時長青。她和鬱安夏之間過節太多無法原諒,陸翊臣冷眼旁觀情有可原,但時長青呢?她從未得罪過他,卻被他害到這個份上!
鬱美芝深吸一口氣,回過頭看著陸翊臣:“我真羨慕她,這輩子能有你這樣一個男人寵著愛著。”
人家都薄唇的男人薄情冷酷,但事實上,他們的溫暖都只給一個人,自然對旁人再無暇他顧。
臨近新年,陸家在外的兒女陸續歸家。
臘月二十八這,二房陸瑋夫婦以及女兒陸茗夫婦都帶著各自兒女先後拉著行李箱回到陸家大宅。
陸老夫人見時長青吊著胳膊臉上還有大塊青紫,不由皺眉:“長青這是怎麼了?怎麼大過年的弄成這樣?”
陸茗扯了扯唇答得勉強:“前晚放假前最後一加班,走夜路不心在區裡摔了一跤。”
二夫人龐清捻了塊棗泥糕在手裡,不怕事大地笑道:“摔的?我看著不像啊,就跟被人打的一樣,瞧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話沒完,就被丈夫狠狠拽了下衣角,沒見妹妹已經不高興了嗎?
龐清雖閉了嘴,但臉上神情絲毫沒有收斂,她這人最大的樂子就是看別人熱鬧。
老夫人也沒再問,吩咐管家讓人把他們的行李拿到早就準備好的客房裡。
客廳裡坐了不少人,老夫人看向丁瑜君,問陸璟有沒有打電話什麼時候到家,就差他一個了。
丁瑜君面色有些訕然,他們自從當年鬧了矛盾後,她有試著討好過幾次,可陸璟不領情,久而久之,她一邊心裡堵著氣一邊又希望他能主動認錯,也不肯再拉下臉來求和,夫妻兩人關係比表面看起來還僵。
“爸明傍晚能到家。”陸翊臣接話,幫母親化解了尷尬。
老夫茹點頭,轉了話題問起女兒最近的情況。
這時,悅悅奶聲奶氣地拜託陸翊臣上樓幫她把童話書拿下來,她現在想看。
女兒這點要求,陸翊臣自然不會拒絕。
鬱安夏笑著在她額上輕點一下:“指使起爸爸做事來了。”
悅悅笑彎了眼,在她懷裡撒嬌。
悅悅童話書在他們臥室裡,陸翊臣上樓後找了許久,沒找到童話書,竟然無意中翻到了一本有些陳舊的粉紅色日記本。
在他們房裡,不是他的,是誰的不言而喻。
陸翊臣很好奇裡面寫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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