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江一鳴可謂是相當之嗨皮,今天這個劇組轉轉,明天那個劇組玩玩,夜夜笙歌啊。
詩經雖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不過女人和男人,對於美好的事物的追求,其實都一樣,沒什麼分別。
要不然為毛女明星的狂熱粉絲大多是男性,男明星的狂熱粉絲大多是女性呢?
征服欲,是不分性別的。
當有人說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在某種情況下,甚至比郎才女貌更讓人嘚瑟。
關於這點,對於江一鳴目前的情況來說,也是一樣一樣的。
他本身模樣就挺帥氣,又有多重光環加身,別的不說,光是戰神這一項,就足夠引人嚮往。
更何況他玩的也是情調,又不是強買強賣,再加上他提槍上馬,起碼就是三個鐘頭……三個鐘頭啊,比島國雜技裡的男主角都還要彪悍了,其他的還重要嗎?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這不,大清早的,江一鳴就在女人堆裡,被電話給吵醒了。
“噓~”江一鳴豎起食指,制止了同樣被鈴聲吵醒,夢喃著的伊人,然後拿起手機,裹了條毯子走到窗邊。
“珊姐,有何指教?”
“指教我可不敢,但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
“什麼影響?”
“你覺得這種事我很容易啟齒嗎?”
“呃……”江一鳴伸手在落地窗戶上畫著圈圈,被氣溫凝結的霧氣,在玻璃上聚成水珠,滑落下來,“不會吧,誰把黑狀都告到你哪去了?”
“豈止是告到我這,在劇組耍大牌,整個劇組都知道了。”
“找死的,誰啊?”
江一鳴臉色往下一拉,這妹子就不懂事了。
這就好比嶽飛一樣,是,他是民族英雄,是抗金英雄,但在當時那個時局來說,他老嚷嚷著要迎回二帝算幾個意思?
二帝迎回來,當今聖上往哪挪?連誰給他發工資,誰給他機會都沒理清楚,他不死誰死?
“是誰你心裡還沒點逼數?”
“姐姐,最多的時候我一晚七八個,你說我記不記得?”
尼瑪你還好意思講!很驕傲啊?也不怕死在床上。
餘珊珊身為女人,居然和江一鳴談論這種問題,真是氣得腦門上青筋暴起。
不過關於江一鳴獵豔的事情,其實她也是早就知道了的,只不過身在這個大染缸裡,能讓自己潔身自好就不錯了,還想著要求別人也修身養性?
鬧呢?
所以不管江一鳴怎麼玩,只要沒影響正常拍攝,只要能處理好其中的關系,那就不是什麼問題。
但現在很明顯,他沒能把關系給處理好。
而且他獵豔的程度,也遠超餘珊珊的想象。
量變,是會引起質變的好不好?
通俗點講,就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當然,如果江一鳴只是平常的老闆,或者太子爺。這也不是問題,風流嘛。那個有錢的男人不風流?
但問題是你江一鳴本身,就是個公眾人物,而且還是萬人敬仰的戰神,那就不能不注意公眾形象了嘛。
所以餘珊珊把這個顧慮給江一鳴一說。
沒想到江一鳴確實全無所謂……本來嘛,他一開始就沒想要做什麼公眾人物,更沒想過要把自己樹立成什麼模範精英。
要不然八極門的掌門,輪得到唐虎?
要不然他身為八極娛樂的老闆,為毛自己始終不下場拍戲?
只不過他也並非真沒顧慮,就算全世界都知道他風流成性他也不怕,但他怕沈橙橙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