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特麼......”許大茂氣的臉都扭曲了,大聲罵道:“要不是你給我設套,我能叫你爺爺嗎?”
“誒......看看,這不就得了嘛!”傻柱瞪著許大茂,“你特麼以為自己是誰呢?你不就是一個放映員嗎?披個大衣,真的就把自己當根蔥了?”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人,你能把我怎麼著?別說你就是一個副主任級別的,就是正主任級別,也還是孫子。”
說完,
傻柱直接閃人。
“傻柱,你給我等著!”氣的許大茂原地爆炸。
閻埠貴聽著臉上那個樂幼,“嘿,還得是傻柱,這話跟機關槍似的。”
他扭頭看向許大茂,“我說徐副主任,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許大茂瞪了他一眼,“閻埠貴,你也別在這兒當爛好人。”
“我......”閻埠貴臉上的表情瞬間定住,憋了老大一會兒,才說出一句話,“你就是軋鋼廠的副主任,還能管住咱們院子裡面的事兒?”
然而,許大茂卻是回都不回他一句。
討了個沒臉的閻埠貴不由氣急敗壞的搖頭,“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咱院子裡面的年輕人一定尊老愛幼的覺悟都沒有。”
“軋鋼廠裡面那麼多人,怎麼就選了他當副主任呢?這才第一天就不知道自己老幾了?”
三大媽瞥了他一眼,“回了,別在這兒丟人了。”
“我怎麼就丟人了?”閻埠貴氣不打一處來。
閻解成嘆了一聲,“爹,我們軋鋼廠怎麼說也是上萬人的大廠,你可別小看副主任,那跺一跺腳,東直門都得顫一顫。”
三大媽接茬道:“那可不嘛,老閻你連你們學校幾十個人的主任都拿不到手,還在這兒酸什麼?”
閻埠貴氣得吹鬍子瞪眼,
“我......我就不稀得幹那活兒。”
“哈哈哈~”
引來院子裡面眾人的一陣鬨笑。
“去,都一邊去!”閻埠貴也沒有臉在院子裡待了,灰熘熘的回了自己家。
眼睛看著許大茂房子的方向,極為的不善。
......
......
而許大茂回到家,氣的將大衣脫了下來,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這咋了又?剛剛出去一會兒,咋這麼大氣性?”劉嵐一邊收拾家務,一邊問道。
“還能是誰?傻柱,這狗東西,天天盡和我作對,等著......老子一準兒把他收拾咯。”許大茂咬牙切齒,一拳錘在了桌子上。
“你想弄他還不是很簡單嗎?你現在是廠子裡面的副主任了,你可以提議換掉食堂的廚子啊。”
“咦?對啊,我可以提議換掉食堂的廚子啊!”
許大茂眼睛大亮,
“我就喜歡你這聰明凌厲的勁兒。”許大茂看著劉嵐,“要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咱們算是進對門了。”
“我給你分析一下,把傻柱換了,一共分幾步。”
“這第一步,先找廠子裡面的幾個副主任,然後讓他們和我站在一起,這一聯名......”
劉嵐和他送了一個秋波,“我就稀罕你這老謀深算的德行。”
兩人彼此得意。
說幹就幹,他扒拉了幾口飯,就急匆匆的跑出了四合院。
等到下午上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