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九嘴角的笑意更甚：
“要不，你過來跟著我吧？跟在我身邊我給你大把的錢，而且還不會動不動就威脅你要你命。我比韓亦要好很多耶！”
白夜嘴角一陣抽搐，眼前主子的女人是在挖主子的牆角嗎？
餘九看白夜不回答，繼續追加籌碼道：
“你們江湖劍客喜歡行走江湖，這也沒關係。我可以給你大把的錢讓你在江湖上創立一個自己的門派。自己當家做主不用聽誰的差遣，只要我將來需要你的時候你幫助我就好了。”
“九公子，請不要打趣白夜了。”
“我哪有打趣你？我說的是真的。”
餘九雙眼閃著光，十分的虔誠。
白夜垂下頭：
“若是沒有主子，就沒有白夜，白夜此生誓死追隨主子左右。”
“不是吧，他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那麼忠心對他？不會又是什麼救命恩人之類的梗吧？”
“梗？”
白夜不知道。
餘九呵呵笑著掩飾過去。
“他救過你的命？”
“是，是主子將白夜從地獄帶到了人間。”
“嘖嘖…這麼厲害？”
“是。”
白夜臉色有些晦暗，餘九知道再玩下去可能會碰到別人傷疤。她眉頭一挑話題轉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強了。不過我話擱在這，若將來有一天你厭倦了韓亦，可以隨時到我這裡來。我出重金相娉。”
最後她還不忘記要挖一下牆角呢。
白夜垂下頭：
“謝九公子錯愛。”
“嗯，言歸正傳，韓亦去堯山，是查什麼案子？”
“是關於四皇子嫖，宿幼女的事情。”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