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嶽人看著顧妃色笑了,臉上掛不住,立馬反駁:“誰說我是孩子了!一個小p孩還敢說我是孩子,乳臭未幹,自來熟的臭丫頭!”
香裡幸嵇不滿了,還從來沒人敢說她是臭丫頭,而且誰先認識顧妃色?她跟顧妃色認識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你說誰呢!妃色是跡部前輩的女朋友又不是你的,你管那麼多,”香裡幸嵇得瑟的笑了,她清楚的記得那次宴會站出來保護顧妃色的是跡部景吾,“你又不是妃色的男朋友,我叫她什麼關你什麼事?”
這句話深深刺痛了向日嶽人的自尊心,想也沒想開口反駁:“誰告訴你妃色是跡部女朋友的!妃色不是跡部的女朋友!跡部會說出那樣的話還不是因為你們招惹了麻煩,怕那些人找上妃色了!您們就只會給妃色帶來麻煩!”向日嶽人氣得臉紅,雙腳一直跺著恨不得上去封住香裡幸嵇的嘴,“她跟跡部沒有那種關系!她只是跡部的女傭而已!”
淺川曉愣著,香裡幸嵇也閉嘴了。尷尬的看著,沒有想到顧妃色已經淪落到給別人做女傭的地步了。
東大經濟學部的高材生已經淪落到從事女傭這樣低賤的工作地步了,這要是傳出去會遭受多少的譏諷和嘲笑?
忍足侑士無奈的撫了撫額,嶽人還是這麼直言直語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呀!
而向日嶽人覺得沒有什麼,他只是不想被別人一直誤會下去罷了,他扯著顧妃色,狠狠地瞪了淺川曉和香裡幸嵇一眼道:“妃色,我們走。”
顧妃色拗不過他,回過頭跟她們抱歉的笑了笑,跟著向日嶽人離開了。
“嶽人又怎麼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跡部景吾出現在了忍足侑士的身後,看著離開的兩個人問著。
忍足侑士回頭瞥了跡部景吾一眼,道:“不知道。”
說罷,單手插著褲袋離開,壓根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又是這種態度。忍足侑士吃錯藥了嗎?
回過頭,跡部景吾看著兩個女孩子問道:“發生了什麼?”他不過去巡視了一圈,跟安室曉詩交代了一些事而已,這麼短的時間這些人怎麼就這樣了?一個一個都奇奇怪怪的。
香裡幸嵇朝跡部景吾走了一步,想向跡部景吾問清楚。
他明明承認了是女朋友,為什麼又說是顧妃色只是一個女傭罷了?他們把顧妃色當作什麼了?!香裡幸嵇剛想發難,就被淺川曉拉住了。
淺川曉站在香裡幸嵇身前,對跡部景吾道:“沒什麼事,會長不用擔心。”
“會長公務繁忙,我們就不打擾會長了,失禮了。”鞠了一躬,就扯著香裡幸嵇離開。
香裡幸嵇:“曉,你拉著我幹什麼,我要問清楚!”
淺川曉:“向日前輩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香裡幸嵇:“我不明白!”
淺川曉:“不明白最好,那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情。”
香裡幸嵇:“可那是小櫻,我怎麼可以不管!”
“那不是小櫻,她現在是顧妃色!”
跡部景吾看著一堆莫名其妙的人,眉頭忍不住蹙了蹙眉:真是不華麗。
而此時跡部景吾的電話響了,他一邊聽電話一邊走路,從他邁步的頻率和落腳的重度可以看出他此刻很生氣,盡管他的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
“樺地,準備車去聖魯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