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眉毛雪白,看起來威嚴無比,他冷冷的盯著那金甲男子說道:“知道你和李家有一些瓜葛,只是沒想到你如此偏幫偏信拉偏架。你這件事情做的很難服眾,如果你要包庇李家的話,那麼別怪我直接去找城主告狀。”
這白眉男子一出現就是出言威脅那金甲男子,但是金甲男子卻不以為意,反而神色之中帶著一絲譏諷:“你儘管去找城主好了,本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作為這黃金之城的九門提督,我從來就是鐵面無私不會包庇任何一個人。”
黃金之城的九門提督,也就是這名姓呼延的男子,一臉正氣的說道。他的確做到了身正不怕影子邪,因為之前的那場爭鬥並不算包庇裴君臨,因為裴君臨確確實實是被動還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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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裴君臨有些陰險,在察覺到對方出手的一瞬間,其實就已經還手了,而且出手極重一下子幾乎將對方打殘了。
“呵呵,這些年輕人,不經常聚在一起,在一起難免年輕氣盛,會發生一些爭鬥,這是常有的事情,按照慣例,這是有豁免許可權的。”那白眉男子眼看的威脅不成立及語氣緩和了下來,開始轉而走向一線邊緣的路線。
金甲男子也就是九門提督,自然也不想事情鬧大,他放下手中受傷極重的男子,略微一皺眉就說道:“既然你也說了,這次搬到大會來的都是一些年輕氣盛的世家子弟,他們聚在一起難免會生事,那就在這裡設立擂臺畫出界限,只要在擂臺上公平比武,生死預設黃金之城不會干預。”
在金甲男子竟然眉頭都不皺一下,說出了生死勿論四個字,好像生死在他眼中根本微不足道一樣。
此話一出,李牧遙的神色微微有些變化,似乎有些著急,但是那金甲男子卻給了李牧遙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
“好好,這是你說的今天這裡一家帶來的刁奴,傷了我兒子,這事自然不會善罷甘休,自然要公平比武,那就在擂臺上擊敗他。”白眉男子原來竟是地上躺著那名年輕男子的父親,難怪會替她出頭來的如此及時。
“年輕一代的恩怨,自然有年輕一代解決。老一輩的高手如果參與進去的話,那麼事情就變味了,黃金之城也不贊成以大欺小。”九門提督不卑不亢的說道。
那白眉男子自然也知道,這黃金之城並不是她撒野的地方,所以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等於妥協了:“那好,那就年輕一代上擂臺比武,不過這個人不要讓他離開。年紀輕輕就出手如此陰毒,今天必須要留下給一個說法,要麼你實力驚人力壓群雄,那麼大家自然沒話好說,否則的話……哼哼”
剩下的話這枚男子並沒有說出來,很顯然,其中警告和威脅的意味不言自明。意思就是說裴君臨打傷了他兒子,自然也不也想全須全尾的離開。
那九門提督伸手一揮,在掌心出現了一個類似於香爐一樣的寶物當空一拋瞬間在院子裡變大。
這東西落在地上竟然有一塊足球場那麼大,看造型竟然是一個移動的擂臺寶物。裴君臨有些吃驚,看來這九門提督經常幹這樣的事情,所以才會專門煉製了這樣一個擂臺的寶物,看著擂臺的材質應該是不能輕易損壞的東西。
而且這座擂臺四周都營造了一種極為厲害的規則力量,兩個人在其中爭鬥不會有任何波動,從中洩露出來。
“呼延叔叔……”李牧遙急得都快哭了。
這件事今天大機率很難善罷甘休的,畢竟裴君臨出手太狠了,一出手幾乎廢掉了對方一個人,現在李家在這黃金之城是屬於眾矢之的,所有的商會幾乎都聯合在一起,要針對李家。
一旦這個擂臺不像那麼裴君臨,如果今天不流血不受傷的話,基本不可能離開,而且對方已經知道裴君臨是這次例假請來的煉丹師,很可能會派人下死手。
“你放心,我會在這邊盯著,不會輕易鬧出人命的,這是這位小兄弟,今天很可能要身受重傷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今天以後的丹道大會。”那九門提督滿臉歉意的看著裴君臨。
其實裴君臨也看出來了,這九門提督大機率和是和李家有一些香火情,但是聯絡並不是很深。所以就處於一種旁觀者的態度,可幫可不幫。
九門提督不想得罪李家,但也不想得罪別人,所以就只能用這種軟刀子來割肉,不痛不癢的來安慰李牧遙。
“沒有關係,今天我只要不死就不影響丹道大會。”裴君臨面無表情的說道。
其實裴君臨本來也不想鬧事,只是這些家族弟子弟逼迫的實在是太緊了,而且一步一步欺負李牧遙,讓裴君臨很難嚥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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