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星尺又怎麼可能讓他如願,他直接邁步過去,伸手一把扯住馬俊才的衣襟,口中冷冷地喝道:“跪下,給星哥跪下。”
“你放開我,周星尺!”馬俊才立即就想反抗,然而他的力量怎麼可能跟周星尺相比,就算是雙手齊出,也休想能撼動周星尺分毫。
看到他到了現在竟然還如此不知所謂,頓時就把周星尺就惹惱了,只見他驀然抬腿,一腳就重重地踹在馬俊才的小腿關節上。
撲通!
這一下,直接就把馬俊才踹倒,不過周星尺倒是沒有下重手,不然以他的力量,現在周星尺鐵定一條腿都要廢了。
周星尺松開手,任憑馬俊才跪在面前,口中淡淡地道:“我現在之問你,到底服不服!”
“我服你妹!”馬俊才臉色猙獰,口中悽厲地吼道:“周星尺,你死定了,你特麼死定了,等開學後,我一定會讓師兄弄死你!”
“不知所謂!”周星尺臉色一沉,抬手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
啪!
馬俊才的半邊臉頓時就腫了,他口中發出悽厲的慘叫,鄧梅看到,連忙跑過去擋在馬俊才身前,口中慌亂地喊道:“星仔,你不要打俊才,他認輸了,他認輸了!”
“馬俊才,你怎麼說!”周星尺沒有繼續動手,望著馬俊才冷冷地問。
馬俊才心中一個激靈,他沒想到周星尺的力量竟然這麼大,想想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他咬著牙憋屈地說道:“我,我認輸!”
“行,認輸的話,那就趕緊磕頭吧,還有,自己打自己九個耳光,不要給我敷衍,不然的話,我會親自動手!”
“我,我打就是了。”感受到周星尺話語中不容遲疑的口氣,馬俊才終於沒有了之前那麼囂張的氣焰,乖乖地跪在地上,伸手重重地在自己的的臉上抽起來。
看到他的這舉動,小蔡跟鄧姐都是驚呆了,而鄧梅卻是心痛地落下了眼淚,她輕松地抽泣著,口中不斷地求道:“星仔,夠了,夠了!”
“願賭服輸,怎麼能說夠了。”這一次,周星尺自然不可能再給她面子。
他又不是傻瓜,如果今天自己沒有錢,被打臉的就是自己了。
如果馬俊才獲得了勝利,以他的為人,恐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回想起在早些天馬俊才跟著沈志安對自己的嘲諷,現在他心裡總算是感覺少許出了一些惡氣。
冷冷地看了馬俊才一眼,他便不再理會這家夥,然後轉頭對鄧姐說道:“趕緊結賬打包吧,我趕時間。”
“好,好!”鄧姐回過神來,連忙從pos機上扯下已經列印好的單子,然後讓周星尺簽名,接著把銀行卡交還。
之後,她帶著小蔡,便快速地打起包來。
而馬俊才那邊,他九個耳光已經打完,此時已經憤恨地站起身,怨毒地瞪了周星尺一眼,這家夥帶著鄧梅狼狽地沖出了店鋪,自然是沒臉面繼續留在這裡了。
對於他的離去,周星尺自然不會理會,像馬俊才這種跳梁小醜,周星尺早已沒有放在眼裡。
不要說是他,就算是沈志安,周星尺現在伸跟手指就能讓他生不如死,只不過大家都是同學,再說雙方也沒有什麼生死大仇,自然沒有處到要收拾對方的境地。
沒多久,鄧姐跟小蔡已經打好包,周星尺輕松提起兩個大包裹,便徑直走出店門,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鄧姐跟小蔡。
“鄧姐,沒想到我今天真的看走眼了!”好半會,小蔡才驚覺過來,苦笑著說道。
“你今天算是運氣好,沒有跟他打賭。”鄧姐輕聲一嘆,她想起二十二年前,自己在南福省晉城打工的時候,也曾經遇到過跟小蔡今天類似的情況。
當時,她因為看不起李長林,甚至跟其打賭,使得自己白白地打了三年工才還清了公司的債務。也是經過這件事情,讓她受到了深刻的教訓,以後在接人待物方面,就變得處處顯得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