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佳聽了,沒有一絲遲疑,立即就從肩包中取出一條項鏈,然後塞到了石文博的手中。
“好,就這麼辦!”石文博眼神一亮,連忙放聲喊道:“文念寒,周星尺,你們等一下!”
“石文博,你還想說什麼,要阻攔我們離開嗎!”兩人頓住腳步,文念寒轉過身,冷冷地哼道:“以後再有什麼同學聚會,就不要聯系我了,你們都是高高在上的成功人士,我文念寒高攀不起!”
“念寒,你說話何必這麼絕呢!”石文博快步走了過來,口中低沉地說道:“如果我剛才說的話讓你産生了誤解,我可以向你道歉。文念寒,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同學六年啊,難道你就真的一點情誼都不顧了嗎!”
這家夥一邊說,一邊把身體轉動,手上拿著一條項鏈,悄然地放進了周星尺的褲袋。
他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這時候周星尺由於沒有轉過身來,完全不可能看到他的動作。至於文念寒跟身後的那些同學,也是由於石文博的身體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根本就沒有任何發現。
然而,石文博跟田成業又哪裡知道,他們之前在說話的時候,周星尺就已經聽到這個陰謀了。
只是,周星尺並沒有打草驚蛇,他任憑石文博把項鏈放進自己的口袋,然後立馬催動意念,直接把項鏈扔進了造化葫蘆裡面。
這時候,朱佳突然驚叫起來,“成業,我的項鏈不見了!”
“什麼,項鏈不見了?”
“不會吧,朱佳,是不是田哥昨天買給你的那條三十萬的項鏈啊!”
隨著朱佳的驚叫聲,眾人的注意力立即別吸引到了她的身上,而這時候,周星尺也是已經轉過身,一臉戲謔地看向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怎麼回事,佳佳,你今天不是沒有帶著項鏈嗎?”田成業目光閃爍,假意猩猩地說道。
朱佳解釋道:“因為項鏈太貴重,我一直都放在肩包裡面,準備明天陪你去參加史提芬的宴會佩戴的,沒想到現在竟然丟了!”
“會不會是被誰拿了?”
“這裡都是同學,不可能的吧,我們幫佳佳找一找,看有沒有遺落在什麼地方!”
不少同學開始討好地在包廂各處翻動,尤其是朱佳坐過,或者走過的那些地方,都成了眾人重點關注的物件。
只可惜包廂就這麼大,一百多個的平方,很快就找完了,自然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我們走吧,星尺。”文念寒輕聲一嘆,如果是以前,朱佳丟失了東西她自然要過去幫忙查詢或者安慰一番,但現在她卻是感覺自己跟這些同學的距離越來越遠,還是不要再攙和這些了,免費讓人厭惡。
“等一下,文念寒!”便在就在這時,那個餘安竟然跳出來厲聲喝道:“朱佳的項鏈不見了,而你們現在要離開,難道這項鏈是你們偷的不成!”
“餘安,你什麼意思!”文念寒氣得渾身發抖,她激動地說道:“我文念寒雖然窮,但我窮得有志氣,你以為我會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嗎!”
“那可不一定哦,文念寒你家裡的情況大家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聽說你在華偉地産做銷售,還用自己的身體交換業績對吧,你以為我們這些年沒有來高環,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那個宋旭成,這時候也是跳出來,譏諷地說道。
“你,你胡說,宋旭成你小心我告你誹謗!”文念寒只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她連忙伸手扶住周星尺,口中氣惱地說道:“我沒偷,我根本就沒有偷朱佳的項鏈!”
“念寒,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石文博臉色陰沉,一臉悲痛地說道:“那可是三十多萬的項鏈啊,念寒你說你為什麼要這麼犯渾呢,如果這要是被證實了,可是要判十年以上的徒刑啊!這樣吧,念寒,你現在把項鏈拿出來,我可以向朱佳跟田哥求情,只要你答應跟田哥喝一個交杯酒,這事情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好不好!”
“石文博,你也認為是我偷了項鏈?”文念寒震驚地看著對方,好半會才搖著頭失望地說道:“我沒有偷,我文念寒做事情有自己的原則,我承認我愛錢,但我賺錢是靠自己的本事。宋旭成你指責我我用身體去換取業績,我也不怕告訴你,我現在還是處女,如果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現在就去醫院做檢查證明自己的清白。不過我告訴你,如果我真的拿出了證據,那麼你就得承擔責任,我要告你誹謗、侮辱我!”
“你,你還是處女?”
“不是吧,文念寒你開玩笑了!”
“就是,這個年代恐怕只有幼兒園才有處女!”
“呵呵,被處理過的女人吧,簡稱處女!”
沒有人願意相信文念寒的話,很多同學都是譏諷地大笑起來。
倒是方偉跟那個周道:“大家都少說兩句吧,念寒跟我們同學這麼多年,難道大家對她的性格還不瞭解嘛,我們相信她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