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妁見他沉默之時,面色卻漸漸變得堅毅,知曉他有了決計,微微搖頭,但眸中卻閃出一絲讚賞之色。
不經磨礪,怎得劍鋒。
“時間還長,不急於這一時,若有機會,無論如何也得嘗試吞服下第二顆地源漿,至於第三顆,急不得。”
曲星這般想著,卻是將心態放鬆了不少。
陰瑤見他如此,便沒再開口,身形再度斂去,消失不見。
曲星看了眼天王騅,後者對他打響鼻,叫嚷道:“小輩,想要我的血也行,將方才那小女娃叫來,本座要好好與她親熱親熱。”
曲星惡寒,看天王騅的眼神都變了。
“你這怪馬,怎麼會這般無恥?”
他實在難以想象,明明是兇獸,居然會有這種跨越種族的下流愛好。
親熱?
你怎麼不去死呢!
“本座便是喜歡這等欲要長成的女子,體態婀娜,綽約多姿,似羞還拒,那摸樣才最是迷人,小輩,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女子,才是最美的嗎?”
天王騅說到此,似乎來了興致般,雙目放光。
曲星雙拳握緊再鬆開,勉強忍住。
“你是兇獸,又是一匹馬,難道喜歡的不該是那種長尾、順毛、高挺的母馬嗎?”曲星問它道。
“哼,本座便就是喜歡人族的小丫頭。”天王騅一副我便是如此的模樣。
“不如這樣,我帶你去城中逛一圈,那花街柳巷裡的姐兒不少,各個臀大胸圓,蜂腰薄肩,體香怡人,最適合你不過了。”
“無知,你可知人族的丫頭,便是這個年紀最為稚嫩,初長成之時的稚女,天生便帶著一種體香,聞一口,受用無窮。”
“胡說,明明是那種成熟風韻的女子才最是撓人,一瞥一笑莫不勾人心魄,要是能親上一口,魂兒都能輕三兩。”曲星對他的品味不敢苟同。
天王騅以一副過來馬的目光蔑視他,冷哼道:“一看你便是不知女人的淺薄之輩,你可知像方才那女娃娃,可是有著三寶的。”
曲星下意識順著它的話道:“輕音、體柔、易推倒?”
“嗯?”
這下輪到怪馬詫異了,獸目一轉,“形容的倒也貼切,不過柔音、弱體、心思少才是正經。”
人才呀!不對,是馬才呀!曲星都想為它點讚了。
曲星突然回神,心想著我怎麼跟一匹色馬討論這個,恁是把我整的都像個蘿莉控了。
他卻是念頭一轉,想到自己要的是這傢伙的血,又不是要來教育它,至於它喜歡什麼,那又與自己何干?
梁莫緣是小丫頭不假,但人家老成啊,還會著了你的道不成?
有了計較,他便道:“我答應你,但你得先展示下自己的誠意。”
“哼,小輩心思狡猾,以為我會這般簡單就將血給了你?”天王騅冷笑。
“那沒辦法了,你估計還不知道我身份,我是那丫頭的護衛,平日裡形影不離。”
曲星說著瞥它一眼,接著道:“你所說不假,這丫頭的確帶著稚女體香,我初聞時,也是精神一震,更忘了跟你說,我這裡還有她換下來的裙子。”
這算是殺手鐧了。
那裙子是陰瑤搶來的,現在還穿在她身上來著。
天王騅獸目之中精光大盛,像是兩盞燈泡般刺眼,希津津一聲,身形瞬間出現在曲星身前,迫切道:“在哪?”
曲星抱著膀子不語,就這般靜靜的看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