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好事嗎？”侯榮不明白：“我們這一組的客戶目前只剩下慄小姐，多一位白小姐，也挺好的。說明老闆重視，沒有嫌棄我們組的意思。”
“你懂個錘子。”嗲妹翻白眼：“這位白小姐可是金藝總監的女友……”
“這不更好嗎？炒作起來也相對容易。”侯榮還很高興：“標題我都想好了‘演藝圈大佬背後的女人。’你覺得怎麼樣？”
嗲妹呆滯了下：“你這是摸老虎屁股，不要命啦。敢把朱總監溜出來炒作？”
“為什麼不可以呀？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友紅起來嗎？”
“呃？這，兩碼事吧？女友紅起來是好事，可你消費他……”
侯榮理直氣壯：“為什麼不能消費他？又不是造搖抹黑，就是沾光他的名氣和蹭點他的人脈和背景而已，不行嗎？”
“這……”嗲妹首次被侯榮懟的啞口無言。
好像行耶。
朱總監把自己的人脈，背景，名氣和資源摳點出來捧紅新交女友，好像沒損失吧？雙贏的結果，難道他不樂見其成嗎？
“……那個，白小姐，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讓法務部定好合同，咱們就可以簽約了。”
“謝謝周老闆。果然周老闆跟傳說的一樣爽快又專業。”
“那是。呵呵，我還得謝謝白小姐捧場咱們這小小的億類呢。”
“周老闆謙虛了，億類可是業內翹楚，行業老大。可不是小作坊。”
“對對。我們是正規的專業公司，白小姐放心吧。”
“嗯，我信得過億類。”
周老闆把白靈送走，轉身看到周茉的座位還是空的，不滿推推金邊眼鏡：“侯子。”
“到，老闆，你吩咐。”
“不是讓你打電話把周茉叫回來嗎？”
“報告老闆，茉茉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侯榮辯解稱：“現在這個點，快要堵車了。”
“哼。”周老闆無語，交待：“等她回來，你們這一組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是老闆。”
一刻鐘後，周茉才裝很著急的樣子衝進來，滑到座位，故意大喘氣：“哎呀，快累死了。”
嗲妹伸手過來在她額頭抹了下，鄙視：“演太浮誇了，額頭都沒出汗。”
“去。”周茉打掉她作亂的手，小聲：“老闆還在公司嗎？白靈走了嗎？”
“白小姐已經離開了。老闆就在辦公室呢。”侯榮答：“讓你回來，然後咱們這一組去他辦公室報到。”
周茉臉色一變：“準沒好事。”
“我覺得是好事。”侯榮興致勃勃：“茉茉呀，打起精神來。可能老闆又要交派新的任務了。”
“侯哥，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工作狂呀。”
雖然是調侃，侯榮卻仍快樂：“當然呀，工作使我能養家餬口，不狂才怪。我說茉茉，趕緊收拾收拾，還有叢正你，別杵在這裡……”
叢正愣了：“那我該去哪？”
“去洗把臉。從外頭回來，灰頭土臉的見老闆，印象分會掉。”
叢正無語：“老闆對我本來就沒什麼好印象吧？”
“好好，那就走吧。來次苟！”侯榮勾勾手指，領頭朝老闆辦公室去。
周茉稍稍整理個儀容，抽空悄聲問嗲妹：“白靈走之前，是什麼表情？”
“興高采烈。”嗲妹一句成語形容。
周茉的心情就是：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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