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了。”嗲妹迅速換臺：“劇情沒問題，就是臺詞讓我一個觀眾尬的受不了。”
周茉滑動手機，笑出聲：“哈哈哈，有賀品華加持也沒挽救這破劇的收視率，倒數第二。大快人心！”
“真的呀？”
“是呀。虧得紀琳這麼賣力宣傳，收視率就是上不去。”
嗲妹也搜尋這部電視劇的一週收視率，發現很低的資料。
“喲喲喲，賀品華的腦殘粉在網上戰鬥力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怎麼收視率這麼差勁呢？是不是連她們都看吐了？”
周茉目光仍盯在手機上，鄙視的撇嘴：“哈，賀品華只發了一條有關新戲開播的宣傳，看來，連他自己都不看好。”
“難怪嘍。”
叢正意外：“這也太不敬業了吧？自己主演的電視劇不吆喝幾句，說不過去呀。”
“那有什麼？反正錢到賬了，收視率差勁跟他沒關係。”
“真的沒關係嗎？他主演的電視劇每部收視率都差勁，不影響他後續接戲嗎？”
嗲妹輕視的冷哼：“不影響。戲再爛都會有人請。”
“哈？”叢正瞠目結舌。
嗲妹做個鬼臉：“正正，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吧？漏漏漏，大錯特錯。”
叢正都蒙了：“這麼不堪？”
“當然嘍。所以說，輕易不要追星。”
“呃？”叢正似信非似。
周茉小聲笑：“行了，適可而止吧。別嚇唬他了。”
嗲妹正色：“我沒嚇他。句句屬實呀。”
“也不能把話說死。還是有潔身自好的明星。”周茉舉例：“孟初覺就出了名的佛系宅星呀。”
“他呀，嗯，人設是佛系，也可能是狗仔沒拍到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吧？”嗲妹半信半疑。
周茉無語了：“嗲妹，你把這個圈子想像的太黑暗了吧？”
“這個圈子光明過嗎？哦對，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那時的明星就真的比較乾淨透明。”
周茉不想跟她交流了，扭頭對著叢正：“你還在學習嗎？”
“沒有。我在跟侯哥聊微信。”叢正舉舉手機，認真道：“侯哥在催鄭蔚上熱搜的文案有沒有著落？”
周茉洩氣垂頭：“沒有。”
叢正小聲道：“侯哥說，明天開早會，估計老闆會問起來，怎麼回答呢？”
“就說，還在整理構思中。”周茉嘆氣：“鄭蔚這個太難了。他的人設固定形象也良好，想再衝一次熱搜，除非出奇制勝。但是……”頓了頓，周茉托腮：“好點子，可遇不可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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