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是趙木蘭呀。我知道她，營銷女神，很厲害的。”
有人就擺擺手，醉薰薰道：“我得到的訊息，慄小姐的宣廣不是趙木蘭負責。好像是老周手下的新人……”
楊語芬目光微閃，低頭不語。
“新人？不可能吧？新人能做出這樣的業績？”
“是新人沒錯。我還聽說……”打個酒嗝，對方晃手：“不行了，各位，失陪一下。”他要去衛生間吐吐更健康了。
“哎，老李，說話怎麼說一半呢？吊胃口是吧？”有人衝著他背影笑嚷。
張導一直比較沉默，看起來不怎麼合群，但是他都有在聽大家的聊天互動。
這時，忽然就問了一句：“小燕煒？是不是這位慄小姐長的像年輕時的燕煒？”
朱總監立馬接話：“應該是的。”
他帶來的女伴極為有眼色，已經在手機上翻找出慄海君的各式宣傳照片，獻到張導面前，輕笑：“張導，你看，這位慄小姐像燕煒老師嗎？”
朱總監對這位女伴投以讚許的眼神：嗯，很上道，不錯！
張導就著對方手機認真眯了幾眼，輕輕點頭：“側臉還是有六七分像的。”
朱總監也歪過頭盯了好幾眼：“有點眼熟？”
“她最近上熱搜的頻率太高，你覺得眼熟也正常。”邊上有人補充一句：“我那個不怎麼上網的老媽都知道慄海君的名字，你們說她現在有多火。”
其他人驚歎：“已經這麼火了嗎？”
“她竄紅的速度也太逆天了吧？”
“可見，籤一個好的營銷公司是多麼重要。”
“……”
楊語芬低頭抿口水，跟王姐交換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沒錯，慄海君爆紅，跟她的公司東峰國際關係不大，反而是一波又一波的別出心裁的營銷宣傳炒作，讓她迅速冒頭，把同期出道新人甩的遠遠的。
楊語芬比她早出道半年，人氣和知名度上似乎被追平了。
“她的形象符合某個女配，讓她過來試試鏡吧？”張導語出驚人，滿席忽然就安靜了。
沒有出席飯局，也沒有交際的慄海君就這樣得到一個寶貴的試鏡機會？
太不公平了吧？
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楊語芬也震驚了，失態的捂捂嘴，內心狂暴：憑什麼呀？就因為形象符合，就輕輕鬆鬆不知不覺得到別人求之不得的試鏡機會？她怎麼這麼好運啊！！！
其他幾位在坐的女郎們也同樣露出羨慕嫉妒的表情：張導的女配啊，她們使盡渾身解數也得不到。慄海君這是要開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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