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典型的就是綁票勒索呀。可是這個票黨校還得去贖,因為跑的慢了,牛所長還真的敢撕票。到了那個時候,黨校損失的就不是面子和錢,而是年輕幹部們的前程了。
進了派出所,秦時月反而淡定了起來。面對所長老牛的詢問一問三不理,就是一句話,老子要打個電話。
老牛說,打就打吧,老子就不信,煮熟的燕子還能飛了。
當著老牛的面,秦時月撥通了市公安局局長朱軍的電話。
“朱局長您好,我是小秦秦時月啊。我現在在你們牛街派出所裡。”
副縣長在朱大局長的眼中也許就是個屁,可是當過市委書記的副縣長就是轟天雷了。這由不得朱大局長不慎重對待。他連忙問秦時月:“秦副縣長,你怎麼會在那兒呢?”
“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還是讓你的手下來說吧。”
秦時月將電話交到了牛所長的手中,會講理的老牛同志開始不淡定了起來。
牛所長不怕分局的局長段曉南,因為段曉南總是瞎指揮。按照牛所長的說法是,有理胡『亂』喊,無理瞎胡鬧。但是牛所長怕朱軍。為什麼,因為他從來不講理——他只下命令。
牛所長接過了電話,還沒有開口解釋,就聽朱軍在電話那頭髮來了命令:“立刻放人,道歉。”
牛所長結結巴巴的道:“局長,這個事情他不怪我。是”
“無論是什麼,你都立刻放人,道歉。”朱軍不容置疑的道:“而且今後不許再提起這件事來。”
牛所長沒辦法,只得將電話又交到了秦時月的手中。若是到此秦時月建好就收也就算了,不想秦時月對著電話說道:“朱局長,實在不好意思,我受了點驚嚇,在你們所裡走不動了。”
朱軍知道這是秦時月跌了面子,想要自己幫他撿起來,立刻說道:“老弟,你等著,我這就親自去接你。”
現在的秦時月不再是當年的那個拎包大男孩了,而是堂堂的人民『政府』副縣長。手底下怎麼著也管著上百萬的人口。所以不是誰的臉都的給,不是那一朵花,他都得笑對。
可是他斷斷忘記了一條,什麼面子裡子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犯了錯,被人家捉『奸』在床,是不爭的事實。
牛所長壓著氣,低聲下氣的陪著不是。秦時月卻視若不見,聽而不聞。他說:“你姓牛的牛氣,把我抓了進來。現在好了,老子坐等你們局長的到來。他若不將你當場開了,別想讓老子從這出去。”
牛所長一聽這話,牛氣又頂了上來:“姓秦的,別給臉不要臉。我昧著良心給你道歉,不是因為我怕了你,而是不得不給咱們局長的面子。是,你的級別是比我高,關係是比我硬,可是你畢竟犯了國法,我憑什麼給你道歉呢?”
牛所長若不是因為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牛氣,又怎麼會到牛街來當所長呢。此刻牛氣一犯,再也不管什麼局長命令,當場翻起臉來。
秦時月此時的領導風度又回到了身上,他悠然的抽了一口煙,坦然的對牛所長說道:“牛所長,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和朋友在一起聊個天,還犯法了?你們這是典型的為了創收『亂』執法。”
“姓秦的,我見過無恥的,可真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你這就是典型的提起褲子不認賬啊。”
“我本來就沒脫褲子,我認什麼賬?”
“你你你”牛所長氣的說不出話來。
秦時月不屑的說道:“你什麼你?若是沒有事,牛所長,我勸你還是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牛所長生氣的摔上了門,走了出去。到了門外才想起來,這是老子的辦公室,憑什麼就讓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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