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愛國聽了這話,差點被喝到嘴裡的水給嗆死。他睜著碩大的眼睛結巴的問道:“徐主任,你說啥?”
徐世英陰笑著說:“我說的清楚,你聽的明白。可不需要我再說一遍吧。”
路愛國盯著他問:“不是玩笑?”
徐世英冷哼一聲道:“你看這幾個人,誰是開玩笑的?說說吧,你是個啥態度。”
路愛國心想,能是個啥態度,若是不答應,出了這個屋,只怕第一個就搞我了。路愛國想了一下,說道:“我就是個鄉長,能有啥態度?”
徐世英言之鑿鑿的道:“搞下陳九江,你就是書記。”
路愛國不信,看了一眼富美麗道:“這不是還有富書記在嗎?我可幹不了。”
富美麗連忙道:“我能有個鄉長幹,就知足了,絕不會和你搶的。”
有了這話,路愛國心裡就安穩了。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當過河的小卒子,他想了一下說,這個事情好辦,只要陳向陽吐口,沒有搬不倒陳九江的道理。
徐世英對此很不滿意,他說:“老路,你可別糊弄我們。據我所知,你們建新街,可得了不少的油水。陳九江能不伸手?”
路愛國聽了這話,心裡暗罵徐世英,你他麻麻的,看著聰明,卻是個大傻逼。那新街的專案可是我主持的呀。陳九江是沒少伸手,可是總沒有我拿的多吧。想搞陳九江,總不能踏著老子的屍體前進吧。
想到這,路愛國自然沒有好氣,他氣哼哼的道:“有沒有問題我比你清楚,那專案可都是我負責的呢。”
這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徐世英了,這裡面有我的事情。可徐世英還是抓著不放,他說:“老路,只要咱們從這著手,不愁搞不到陳九江。”
路愛國氣的說不出話來,這下連大胸脯的富美麗都聽出來了,她連忙提醒徐世英道:“這個事情是老路負責的,陳九江可從沒伸過手。”
何志章也打圓場說,還是先找陳向陽,畢竟他是陳九江的大管家,關於陳九江的事,他知道必然不少。
陳向陽可是個喂不飽的白眼狼。陳九江將他拉進了黨委,他還一心惦記著副鄉長。前兩年一直養病的黨政辦主任退了,陳九江就讓他頂了上去。這本是好事,不想他更不滿足了。
陳向陽想,河西鄉的班子裡,哪一個都吃香的喝辣的,就他陳向陽忙裡忙外,還不得油水。這黨政辦的主任,聽著好聽,可不還是原來的配方,原來的味道?就連管的人,也跟原來一般無二,就是多掛了一個牌子。他陳向陽還是個跑腿拎包的。
當富美麗給他開出一個副鄉長位子的時候,陳向陽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陳向陽是幹啥的呀,那是秘書出身,又是黨政辦的主任,寫起舉報信來信手拈來,輕車熟路,一蹴而就。而且這信也不要他寄,直接列印了兩份,交給富美麗就完事了。沒到天黑,那信就交到了於向榮的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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