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九江走了之後,何志章就帶著富美麗和林會吟開房去了。三個人裝模作樣的開了兩間房。開好房間,何志章見富美麗依然沉醉不醒,立刻精蟲上腦。他將林會吟拉到了隔壁,提出了雙飛的要求。林會吟就不願意了。
林會吟道:“我不是你的老婆,你在外面風流瀟灑我管不了。但是讓我和別的女人一起光著屁股伏在你的胯下,老孃可做不到。”
說完林會吟小包一跨,對何志章說了一句姑的白,就要回去。何志章就急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放棄了呀。於是何志章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他對林會吟道:“小林呀,你看啊,富美麗現在醉成這樣,自然是搞不出興致來的。所以只是要你幫我抬抬她的屁股。”
林會吟可不上他的當,冷笑著道:“你我還不知道的嗎?她就是醉成了死豬,你也會搞的如痴如醉,興致高亢。”
何志章只得想盡辦法,連哄加騙,最後許了她一個黨委委員,林會吟才勉強答應下來。即便如此,林會吟還是提出了她的要求,老孃可以跟她同床,但是卻不用同一只鳥。
何志章道,這個好辦,我這就出去買套子。其實何志章如此爽快,可不是單是為了買套子,最主要的是,還要去藥店補充點彈藥。
那藥店離賓館不遠,何志章沒有開車,緊跑兩步就到了店裡。何志章在店裡選了一味猛虎神鞭丸就著櫃檯吞了下去。等了二十多分鐘,感到身下熱力匯聚,這才跑了回來。
何志章還沒回到旅館,遠遠的就見旅館門口停了一輛警車。不但如此,還有一位年輕的民警,打著電燈,正數著他的車牌。
何志章心想壞了,只怕是趕上公安查房了。於是趕緊將避孕套丟進了路邊的草叢裡。人也閃在樹下的陰影中不敢現身。
過了一會自賓館裡又出來了三四個民警,那年輕的民警走上前去,問道:“頭,搞定了嗎?”
那為首的中年人說道:“搞定個屁,房間裡就兩個女人。怎麼查人家嫖娼?他麻麻的,又是一個報假警的。害的老子三更半夜白跑一趟。”
那個年輕人指了指車子,說道:“哪能呢,車子不在這嗎?”
那中年人對那車子踢了一下,又抬起頭來四處看了一圈,說道:“房間裡的女人也對,只是少了兩個男的。只怕是臨時有事出去了。再者說人家定了兩個房間,兩個男的一屋,兩個女的一屋,也查不出毛病呀。走吧,即便不是惡作劇,也已經打草驚蛇了。”
這時那中年男子身後一個人接話道:“頭說的對,反正這渾水不好趟,趕緊回去洗洗睡吧。”幾個人就打著哈欠,上了警車。那警車閃著紅燈,無聲的走了。
這幾個警察的對話可嚇壞了陰影裡的何志章,感情人家勞師動眾就是衝著自己來的。還好自己貪心不足,想要一箭雙鵰。又為了提高質量,在藥店裡足足坐了二十分鐘,否則今天可就要出大問題了。
何志章待那警車消失不見,這才衝到樓上,拉著林會吟就走。林會吟也受了驚嚇,懷揣著小鹿,跟著何志章上了汽車。汽車發動之後,林會吟才緊張的說道:“富書記還在那呢,怎麼不帶上她。”
“沒事,她醒了酒,自己會走。”何志章心說帶她馬勒戈壁,差點陰溝裡翻了船,自身都難保了,還是先脫身再說。
林會吟結結巴巴的道:“要不要通知下陳書記。”
這話提醒了何志章,這才抄起了大哥大,給陳九江打去。打電話之前,何志章在心裡早就轉了幾個圈。仔細的想著今晚上的幾個人,最後都一一否定了。這才給陳九江去了電話。
陳九江接了電話,也大吃一驚,立刻停下了吉普,靠在了路邊。陳九江首先保證道:“老哥,你請放心。今天這事,無論是我,還是老錢,都做不出來的。”
何志章道:“這個我相信。畢竟我們之間,只有利益,沒有分歧。不過你也要當心,聽警察的意思,明顯是衝著我們倆來的。只是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陳九江道:“這個就不好說了,畢竟我才幹幾天,鄉里還不穩。有人趁機下黑手也是難免的。當然也有可能是有人不想修路,藉著這個機會搗亂。”
陳九江雖然將事情往自己身上攬,但是何志章還是明白,這事情多半是出在自己這塊。他那位子肥的流油,鄉里早就有人蠢蠢欲動了。想到這何志章對陳九江道:“不管出在誰那,咱們倆都要小心呀。”
陳九江見他想要收線,就說道:“老哥,有個事情要和你說一下。剛才我去了常委大院,聽到一個訊息,說是紀委沈度書記磨好了刀,要對抗旱補助中亂伸手的人開刀了。你回去之後,可要準備一下,到時候好配合沈書記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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