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過路愛國,於向榮那養尊處優的身子就有點受不住了,被眾人攙扶著去了鄉里的醫院。陳九江也隨之而去,躺在雪白的床單上想著心事。
於向榮一走,眾人都散了。書記辦公室裡就只剩下金波、海闊和杜娜娜。海闊轉身就走,杜娜娜急忙跟了出去,說道:“老公,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海闊道:“別叫我老公,咱們明天就去民政辦理離婚手續。”
杜娜娜拉著他的手,哭著不放手。海闊照著那女人的肚子踹了一腳,杜娜娜就躺在地上抱著他的腳,給他磕頭。
金波整好了衣服,走了過來。對海闊道:“老弟,不要再打了。打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倒有個方法,可以讓大家都能接受。”
海闊道:“滾你馬勒戈壁的。再和老子說話,老子弄死你個雜種。”
金波道:“老弟,何必呢?事情都出了,總要和諧的解決不是嗎?”說著轉到辦公桌後面,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摞大團結,對海闊道:“老弟,這一萬塊,權當是對你的一點補償,請你收下。”
海闊正在氣頭上,不管不顧的道:“把你那錢收起來,讓你老婆給我搞,這事就兩清了。”
金波走過來,讓杜娜娜先出去,然後插上了門,對海闊道:“老弟,不要說這樣的氣話。我家那婆娘都能當你的媽了,你要想弄,就讓你弄。弄完了,這一萬塊還是你的。”說完金波就將一萬塊塞到了海闊的手中。
錢是燙手的,錢是火熱的,錢也是能滅火的。一摞大團結,將海闊的怒火給消滅了一半。但是杜娜娜畢竟是他新婚的妻子,這才剛滿月,就讓人當著他的面,搞了個酣暢淋漓,怎麼叫他壓的下那火。
海闊顛了顛手中的錢,怒道:“我媳婦才剛滿月,就被你糟蹋了,這點錢是不夠的。”
金波聽了,心中暗喜說道:“老弟啊,你我都是官場中人。什麼最重要?不還是前程嗎?有了前程,什麼樣的女人搞不到呢?我也知道你一個外地人,在水利局混的並不如意。所好的是,水利局的老曹是我多年的至交。只要你點頭,半年之內一個副科長是跑不了的。”
這話立刻讓海闊心動了,不過卻並未讓金波兩句空話就哄的暈頭轉向:“半年不行,必須現在就提。”
“老弟啊,你也是在組織裡混的,這組織部可不是我家開的,程式還是要走的吧。半年都算是快的了。”
“不行,那是你的事情,只要三天內,我聽不到準信,就去縣裡紀委告你。”海闊說完話,就氣哼哼的推門出去了。
杜娜娜不知道金波和海闊談了什麼,但是看海闊的表情,就知道,金波的話一定是起了作用。於是怯生生的跟在了海闊的身後。
海闊摸著兜裡實實在在的一萬塊錢,心裡想著金波的承諾。作為一個鄉黨委書記,只要金波出力,水利局的一個副科長長自然是手到擒來的。
即便是金波不出力,他也不虧,這不是還有一萬塊嗎。有了這一萬,還能再重新討上一門新媳婦。
想到這,海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衝身後的杜娜娜勾了勾手指。杜娜娜如小狗一般跑到了海闊的跟前。海闊一把將她按在了胯下,掏出了傢伙甩在了她的臉上。
海闊問道:“你個,在外面勾搭男人,是不是沒有見過。”
杜娜娜道:“見過。”
海闊就將那東西插進了她的口中,努哼哼的說道:“你不是想嗎?老子現在就給你。”說完玩命的折騰起杜娜娜來。
海闊越是折騰杜娜娜,杜娜娜越是覺得開心,因為這意味著海闊對她還有情誼,還捨不得放棄她。於是杜娜娜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應和著海闊的暴虐,小心的伺候起他來。
不提海闊折騰杜娜娜,行夫妻之實。卻說金波收拾了一下辦公室,提著包裹就到了紀朝先的家中。金波敲開了紀朝先的門,進了紀朝先的客廳。
紀朝先問:“金書記,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情。”
金波道:“老紀,咱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到你這來,是誠心想要找你解決,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吧。”
紀朝先心說,我有什麼要求,那不是禿子頭上的跳騷明擺著的嗎。你狗日的把書記的位子讓給我就行了。不過這東西也不是他說了算的,不過至少他得讓出來,自己才有機會坐。
“金書記,只怕你求錯人了。是水利局的海闊報的案,你還是先做他的工作吧。”
“海闊那裡我早已擺平了,現在就要你一句話。”
紀朝先聞言吃了一驚,暗道幸好老子做了萬全的準備,不然這次還真搞不定你。面上卻打著哈哈道:“金書記,只要於縣長那裡鬆了口,我這裡一切好說。”
金波將手中的包放到了紀朝先的茶几上,說道:“這裡有一萬塊錢,你先收下,把那照相機和底片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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