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輝佩劍名天燭,在恆古世界是少有的神兵名劍之一。
“領教。”武笠說話時手中已經現出他的白虹刀,刀長有五尺,刀身細且彎,寒光凜冽。
兩位也不見有何硝煙動作,永輝手中天燭只是劍尖一挑,口中說了聲“去”;武笠白虹瞬間立於胸前,口中也只說了聲“開”。
一劍一刀,凝出的劍意刀罡一如天上朱雀鳥般火紅,一如天外白虹光芒耀目,霎時間攜著可斬破天地所有的氣勢在兩人身前中心位置脆聲相撞,這一撞之下,劍意刀罡交接的嗡鳴以及強大對沖力量的爆開擴散讓在場所有人都心驚不已。
這才是真正強者的對決。
武東誠等人體內血液都被那劍與刀的能量波動攪得躁動不止。
兩個老家夥對了一招過後,武笠突然白虹背後身形躍去高空轉走別處。
永輝微有猶豫也還是跟著追擊而去。
在大家目光都被遠去永輝與武笠吸引時候,黎九突然護去先前武笠所站位置,口中更高呼了一聲:“殿下小心!”
與此同時,一顆驟然現出的金色算盤珠子洞穿了黎九胸膛,黎九身形一個搖晃,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黎九!”武東誠一把扶護住黎九,身邊一道清風也及時吹來。
“武家小兒,你以為武笠引走了永老你就安全了?可敢上前來接與我永豪一戰?”
永豪!
又是永家人!
武東誠神色陰沉蕭殺,在戰場上他是那可以縱橫馳騁的無敵將軍,可論這種強手對決哪裡是他的強項,看著不遠處於空中已經現身行上前來手持金算盤的永豪,武東誠心境不免如墜冰窖。
無論他多麼沉穩睿智,父親的橫死還是讓他亂了心智,不然他一定能夠想到對手膽敢殺了父親與無塵大師就定然還藏有後手,悔不該以為此行有武笠坐鎮足以便沒有聽了馬萍建議,多帶些精銳武家軍來。
武笠將永輝引走顯然那老家夥實力不在他之下,老人家此舉也是想要將最大的危險引離他身邊,抑或說以他之力只能堪堪對付那永輝一人。
此刻身邊高手就只剩下黎九與暗中保護著他的贏虛,黎九顯然受傷不輕,生死都還兩說,而面前這永豪在恆古境內雖不是一頂一的強者高手,手中金算盤也絕對是威名顯赫。
重要是遠處破境大師帶著那隊僧兵似乎被什麼看不見的力量攔截住了,就在千米遠的地方再未前行一步。
永豪見武東誠只是狠凝看他,接而說道:“還別說,你小子身邊的守衛防護可是比你爹的強多了。只可惜……”
提到自己父親,武東誠就似乎看到了武翌晨被殺的場景,立即被激紅了眼睛,什麼修為高低,與這老胖子拼了再說。
在武東誠拔出腰間一把佩劍沖出的一剎,那道清風忽悠將其攔住,現出身形來的贏虛對他說道:“殿下,切莫沖動中了這永豪激將之法。”贏虛說話望了眼那隊依舊不動的僧兵,他又用極小的聲音說道“我會拼死攔下他一柱香功夫,殿下您先反身回去天藍山境,越快越好。”
在一側點頭的黎九又一口鮮血吐出,卻還不忘推開武東誠對其說道:“殿下,此地不宜久留,你無需管我快些離開。”
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武東誠懂得,只是他面前所面對的是殺父仇人,他微一猶豫間距離他不到幾步遠的空中驟然現出一道紅甲身影,身後亦現出灰衫老婦永玄月身形。
永平!
武東誠對永平身上那套血龍戰甲太熟悉不過了,前幾日他們還在武家與柴家對陣的戰線上廝殺,為了阻擊制約在戰鬥時悍勇無敵的永平他不得不專門調遣武盟府內的用劍高手為其制定了一座名為死鎖的連環劍陣,由五十名武盟府內用劍高手組成,卻始終都沒能擊殺囚困了永平。
永平就仿若那無知無覺無痛的魔鬼,在兩軍戰場上已經成為誰都不想遇見的對手,他的威名在武家軍裡較之柴仲陽與柴仲斐也不遜色幾分。
不過武東誠知道,永平定然是練了什麼邪門妖法,他與之前恆古世界第一紈絝張揚傲嬌子弟永平早已經判若兩人,沒人知道他經歷了什麼,只知道他變得雖悍勇無匹卻無丁點心智,這也是他能夠在戰場上以死鎖連環陣制衡他的原因,只是此刻與他相遇,武東誠心境越發一墜到底。
無智永平狠烈,目標一旦確定就是不死不休。顯然,永家人非但不想給武東誠逃走的機會還要速戰速決。
永平一現身,他那雙沒有任何情感的冰冷雙目就已經將武東誠牢牢鎖定。
永豪也不再拖泥,手中金算盤一抖,一串五顆算盤珠子啪啪爆出幾朵金芒向武東誠攻飛速攻去。
贏虛霎時沖身上前,一次次揮手出拳過後身形噗噗接連爆出紅色血花而永平已然一步閃身到了武東誠面前。
黎九奮不顧身沖身上前時,永平身體只是如同蠻牛樣一撞,黎九身體瞬間橫飛出去。
永平牢牢盯著武東誠手中一把紅色闊劍攜著駭人血紅色劍意劍芒遞出,紅色劍光在武東誠雙眸中劃過快若閃電,勢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