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箱子裡的那顆夜明珠似的玉器,我本來也想帶走,但那玩意太滑了,沒拿得住,我們走的急,就沒再翻找,現在那顆珠子也沒了,肯定也是被你們拿走了。”
“少糊弄人!那箱子裡哪有玉器!”一個男童急忙爭辯。
“沒有嗎?”薛遙一雙鳳目眯起來,『露』出得逞的壞笑:“我『亂』說的,不像你們,特意翻過,知道箱子裡沒有玉器,這麼說來,你們應該是把純金的暗器都拿走了吧?要不這箱子裡怎麼就剩最底層有一把純金袖箭了呢?”
兩個男童霎時間瞪圓了眼睛,一個斥道:“我們沒翻過箱子!但知道咱們門派沒有玉器打造的暗器!”
薛遙轉頭問阿珠:“沒有麼?”
阿珠側眸皺眉看向兩個小侍從,低聲道:“當然有。”
“但這箱子裡沒有。”薛遙就是故意說沒有的東西,這倆小孩這麼愛唱反調,肯定會抓住他的錯出反駁,爭辯箱子裡並沒有玉器,果然,這兩男童不打自招了。
“箱子裡多數是金銀銅製的物件,照理說,純金的應該也挺多,現在卻只剩一件。”薛遙轉頭問阿珠:“姑娘見過這箱子裡的東西嗎?是不是如我推測那般,少了許多純金製品?”
阿珠沉默片刻,回答:“沒錯,少了幾樣黃金暗器。”
“就算少了黃金的暗器,也不能賴到我們頭上!”男童急道:“你又說你沒『摸』過箱子,那怎麼知道少了黃金?根本是你自己見財起意拿走了!”
薛遙嘲諷的一笑,低頭緩緩伸手『摸』向自己袖兜。
“別動!你想幹什麼!”周圍長老怕他掏出暗器,紛紛握住武器。
“諸位別緊張,我拿樣東西證明自己。”薛遙緩慢從袖兜裡掏出錢袋,遞給阿珠:“請姑娘拿出裡面的銀票看一看。”
阿珠一臉納悶地接過錢袋,按照他的要求,掏出裡面疊得方正的銀票,開啟一看,竟然是四張五百兩面值的銀票!
薛遙對阿珠臉上的驚訝很滿意,微微一笑,故意表現不屑一顧的態度:“這就是我隨身帶的銀兩,應該還剩幾千兩吧?實不相瞞,我家是京城豪富,曾經去金陵杭州兩地收過糧食,出手便是一百萬兩白銀,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帶我去跟兩地糧行掌櫃對質,方可證明我家中財力。”
男童急道:“你有錢了不起嗎?咱們玄夜派連官府都得罪不起!”
薛遙聳聳肩:“有錢沒什麼了不起,但可以肯定的說,以我的眼界,不可能『性』命攸關的時刻還貪戀這點黃金,也就卑鄙小人會貪這種便宜,比如一口咬定箱子裡沒有玉器的二位小兄弟。”
“你這惡賊!”男童面紅耳赤:“若要這麼講,你自己豈不是也知道這箱子裡沒有玉器?根本是故意設陷阱栽贓我們!”
薛遙淡然笑道:“我只是發覺這箱子裡只剩下一件金器,懷疑你們只顧偷金子,那麼箱子裡可能本來就沒玉器,所以故意說出來,等你們告訴我答案,沒想到二位這麼容易『露』馬腳。”
“你這話說不通!”男童急得嘴唇發青:“你這是故意言語誤導,『露』馬腳的是你自己!”
“噢?”薛遙反問:“怎麼說都是你們先『露』的馬腳吧?要不昨晚接見咱們的時候,你們怎麼連房裡的薰香少一味配料,都不記得添?”
“那本來就不是咱們的差事!”男童急著辯解:“誰知道那屋裡燒的什麼香!”
薛遙深吸一口氣,怡然自得地笑道:“所以呢,本來在那屋裡伺候的侍從哪兒去了?為什麼只剩下你們兩人啊?不是說幫主要接見咱們嗎?幫主的侍從呢?”
剎那間,空氣凝滯了。
不小心徹底招認的兩個男童臉『色』鐵青,僵成了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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