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徐妍更是不解了。
“你先說了,我再告訴你。”我盯著她。
聽了我這話,徐妍就陷入了沉思。
半分鐘後,她開始了敘述:“昨天下午六點過吧,我與我爸兩人在病房裡守著爺爺。我讓他先去吃了飯,他回來後,我再去醫院食堂吃,吃完就讓食堂用紙盒子給我打包一盒菜葉稀飯。因為我去的時候比較晚了,等我吃完時,已經七點了,最後的一點稀飯剛好被另一個男的打包了。我當時就有些懊惱,結果呢,那男的還真不錯,聽著飯已經沒有了,就主動說把他那一份讓給我,還說他自己去醫院外面吃一點就好,我想著爺爺還在等著我回去,也就沒有客氣,向他道謝後,就拿著那盒飯回去了。”
“等等,你是說他那盒飯是已經裝好了的?聽著稀飯沒了,他直接把打包好的飯讓給了你?”我馬上抓住了這段經過中的關鍵點。
“恩,是啊,有什麼問題嗎?”徐妍還是有些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問題大了!爺爺就是吃了這盒飯,才開始咳嗽起來的,飯裡有問題啊,我的傻妹妹!”我搖著頭說道。
聽了我的話,徐妍瞪大著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後問著我:“飯裡有什麼?”
“在你依然姐家那邊,你也經歷了一些事情,我就直接告訴你吧,爺爺昨晚吃的飯裡,有一種蠱蟲,它也是綠色的,把它放進菜葉稀飯裡面,肉眼根本就發現不了。”
聽了我的話,徐妍愣了幾秒鐘,繼而恍然大悟般地說著:“我知道了,那男的是帶著自己的飯盒去的,當他把飯讓給我時,是從他的飯盒裡把稀飯倒進了一次性的紙盒中,食堂的飯肯定沒問題,只不過,他那飯盒裡面一定事先就放好了那蟲子,飯裝進去後再倒出來,就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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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說這到這個細節,我也是再次肯定了,蠱必定就是這男子下的。我馬上問她:“那男子長什麼模樣?”
“他看起來三十多歲吧,戴一副眼鏡,長得斯斯文文的,一看就不像是壞人。”
“衣服呢?衣服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我趕緊問。因為聽著三十多歲和眼鏡這兩個特徵,我就迫切地想要證實,這個男子會不會是給敏娃子下蠱的中山裝男子。
在問出這個問題時,我心裡很是忐忑,如果二人真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這起兒童失蹤案,我就要重新審視它了。它很可能與玉器盜竊案一樣,是有很強的針對性的,而針對的目標自然就是我了。
“衣服啊,還真是有些特別,有點像是西服,卻又一直扣到了脖子處,他穿著很精神,還蠻好看的。”徐妍回答我說。
“是不是中山裝?”我盯著她問。
“對對對,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徐妍不停地點著頭。
得到她的肯定,我只覺口乾舌躁。下蠱、三十多歲、戴眼鏡,再加上“中山裝”這個特徵,我有十分的把握,此人正是兒童失蹤案的主謀。
我的猜測得到了印證,我可以感覺到,我的面部肌肉已經深深地擰在了一起。中山裝男子在昨天下午擄走何清蓮後,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梓亭縣人民醫院,借徐妍之手,給爺爺下了那蠱,讓爺爺出現咳嗽不停的症狀。
他竟然知道我爺爺住院的事,還知道徐妍會去醫院食堂給爺爺打飯,最關鍵的是,他能恰好地打走了食堂的最後一盒稀飯,然後又很“正常”地讓給了徐妍,最終,成功讓爺爺吃下了這盒飯去。
這樣的精準,我只在怪老頭與端木冬寒那裡領教過。而怪老頭與端木冬寒,一個早於二十年前就設計了上次的玉器案,讓我友情受挫,一個又巧施連環計謀,讓我與依然相愛而不能在一起,現在,中山裝男子又以這樣的方式讓爺爺遭受磨難,如果不是我們碰巧遇見了老中醫,爺爺這樣咳下去,難保不出什麼事情。
他們三人,分別對應著我的友情、愛情與親情。
並且,早在依然家裡時,端木冬寒就用了一次蠱,陳叔告訴我,蠱之秘術,是很神秘的,連他都沒想到端木冬寒竟然會下蠱。聯絡上這次的中山裝男子,我想到了一種可能,端木冬寒並不會下蠱,中山裝男子才是下蠱高手,端木的蠱蟲,說不定就是找他要的,因為他們三人本就是一個利益整體。
在我看來,他們三個絕不是什麼好人,然而,我得承認,他們都是“高人”,現在,他們同時對我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如此感興趣,這讓我內心在惶恐的同時,卻也再次生出了一個疑問我到底是誰?陣反貞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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