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多時候,解釋得通的答案,不一定就是真相,至少這一次,我們是猜錯了。
說完這個問題,我便又給陳叔提起徐妍的心願一事,也說出了我的擔憂。
“你的分析有些道理,端木冬寒絕對不會是‘活菩薩’,她不會做虧本生意,只是,妍丫頭若是硬不告訴你她的心願,你又當如何?”這麼多天的接觸,陳叔也是知道徐妍的脾氣的,所以才會有這個問題。
“我剛才過去她們房間就是問這件事,讓你說準了,她還真是堅持著不告訴我。”
“沒辦法,只有我們多留意著她的安全了。”陳叔說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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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今天的事,派出所那邊怎麼說?”我問道。
“王所長看了影片也很驚訝,同時,他們查到了吳吉在縣裡也還有些名望,說會把此事上報縣局,最後對外怎麼宣稱,由縣局定奪。”陳叔回答我說。
手術檯上死一個產婦不算什麼,頂多是一個醫療事故。可一個產婦生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全身滴著黏液的怪物,而且這個怪物剛從產婦肚子裡出來,就咬死了自己名義上的爸爸,這個真相若是傳了出去,多半會引起社會的恐慌甚至騷亂,政府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巧啊,就像上次吃早飯時,我們在飯館裡面聽著那人說的一樣,這個鎮子,多年來都風平浪靜,沒想到短短几天之內,先是發生了連環強姦案,接著又出了張熙陽他們這件事,也算是禍不單行了。”我想起最近的兩件事,隨意說著。
“冥冥中自有主宰,天童,你說,這兩件事之間,會不會是有什麼聯絡?”陳叔聽了我的話,突然問了我一句。
“表面上看,倒是有一個聯絡。”我順著陳叔的意思說著。
“什麼聯絡?”陳叔很有興趣地問我。
“張熙陽生出來的怪物渾身黑色,那強姦犯留在受害人體內的精液裡面也有黑色的東西。”
聽了我的話,陳叔表情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無語。其實我自己說出兩起事件的這個相同點來,都覺得有些牽強附會,按陳叔的說法,怪物是端木冬寒種下的蠱,可那強姦犯肯定不可能是端木冬寒,兩個受害人也沒有去村子裡找過端木冬寒,那麼,精液裡的黑絲,應該是與端木冬寒無關的。
之後,我與陳叔又聊了一會,直到我的肚子有了一些飢餓感,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一點了。
平時剛到十二點,依然就會過來催我們去吃午飯,今天到一點卻還沒有動靜。
原因我是知道的,張熙陽出了事,她倆都沒心思吃飯。不是我與張熙陽交情淺,而是我深諳“人是鐵飯是鋼”的道理,心情再悲傷,哪怕吃著美食時味同嚼蠟,也要把它吃下去,以此保證自己的身體所需,才有體力做其他的事情。
想著,我便出了門來,敲響了依然的房門,叫她們去吃飯。
這一次,門沒有開,依然在房裡回我說她們都沒胃口,不想去吃。我勸了三分鐘,最後以“不吃飯可以,但必須出去走一走散散心”為由,讓她們走了出來。
之後,我又去叫若麟,敲了好一會,他才開啟了門,我看著他,發現他今天的臉色又有些不正常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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