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麟,你不喜歡吃麵嗎?”依然發現了若麟的情況,輕聲問著。
“啊,不,不是。”他回答後,便拿起了筷子,做樣子裡夾著面往嘴裡送去。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覺得他有些怪怪的,卻又說不上哪裡怪。我低下頭,繼續吃自己的面,剛吃兩口,就聽著若麟大聲喊:“老闆,來兩瓶二鍋頭。”
聽了這話,我就驚訝了,這小夥子是怎麼了,吃麵竟然也要喝酒。自打在j市的汽車站裡遇見若麟,一直到昨天之前,我都沒見過若麟喝酒,昨天他喝,還可以解釋為他的病情好轉,心裡高興,可今天吃一碗素面而已,其他人也沒誰提起喝酒一事,他怎麼突然就來了酒癮呢。
驚奇的不只是我,其他人聽了他叫酒的話,也都齊刷刷地盯著他。
“我覺得今天的天氣好冷啊,喝點酒取暖,你們要嗎?”若麟見著大家都看著他,有些不自在地解釋了一句。
深秋的天氣的確是不暖和,可也沒到必須要以酒取暖的地步吧,再說了,此刻若麟的臉明明很紅,看他這樣子,體溫應該不低才是,怎麼就會覺得冷呢。
大家都沒有吭聲,包括張熙陽,她畢竟年齡在那裡去了,又是女人,昨晚喝那麼多,要想緩過神來,至少得兩三天吧。
陳叔似乎也沒有用麵條下酒的習慣,我自然也是如此,要不然我也不會覺得若麟吃麵喝酒奇怪了。
老闆拿來了兩瓶紅星二鍋頭,若麟接過一瓶就扭開了瓶蓋,那動作感覺有些迫不及待。這還不止,開啟了蓋子,他一口就喝了一半進去,這一口可就是一兩啊,看得我有些傻眼,我酒量雖好,卻也沒有喝過這麼急的酒。
“若麟,你喝慢點。”依然勸著他說。
“姐,沒事的,喝了酒我覺得暖和多了,哈哈。”說完,若麟放下酒瓶,又大口吃了幾夾的麵條。
依然見著他胃口不錯,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我又低下頭去,繼續吃自己的。一邊吃,我就聽著若麟那邊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等我再抬起頭來時,他已經在開第二瓶酒了。
“天童,你要不陪若麟一起喝吧,一個人這樣喝急酒,很容易醉的。”依然用手靠了靠我,輕聲說道。
“真舒服啊,哈哈,酒可真是個好東西!”若麟開啟第二瓶酒,喝了一大口後,笑著說道。他這說話的神情,以及他的音量,讓我覺得,他已經有些酒意了。
既然依然已經開了口,我也只好照做,便讓老闆再拿一瓶二鍋頭來,同時,我還要了一盤花生米下酒,我實在是沒法吃一口麵條,喝一口酒。
“老闆,不是一瓶,再拿兩瓶!”若麟聽了我的話,大聲向老闆喊著。
“若麟,喝兩瓶就差不多了,你別再要了。”依然有些擔心地說。
“姐,沒事,你看我現在很好啊,清醒著呢。”說著,若麟站起了身子,還在桌子旁邊走了兩步,向我們證明他的大腦還沒有喝暈。
可是,他的這個動作,已經與昨晚喝多了的時候有些相似了,大家盯著他,神色都有些不自然,連張熙陽都看了出來,若麟此時已經處於被酒精麻醉的亢奮狀態了。
陳叔看著若麟的樣子,皺起了眉頭,繼而對我說:“天童,咱們陪他喝!”陳叔平時不是這種意氣用事的人,我估計他是想像我昨晚一樣,把若麟灌暈了事。
酒上來了,我們三人也不用杯子,一人手裡拿著一個瓶子喝了起來,一瓶下肚,我小腹一股暖流升起,只相當於熱了個身。
若麟喝完第三瓶,臉更紅了,直接大聲唱起了歌來,引得店裡所有吃飯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我們這邊,他卻旁若無人一般,繼續唱著自己的。
他的這個樣子,雖是讓我們這些同行的人臉上都覺得沒光,可也沒什麼奇怪之處,無非就是喝多了發酒瘋。
我與陳叔對視了一眼,我又悄悄徵求了依然的意見後,讓老闆再上了三瓶二鍋頭,這一瓶再下去,若麟就喝了足足一斤白酒了,我就想著,他一個十八歲的小男孩,以前也沒怎麼喝過白酒,酒量應該不會超過一斤吧,這一瓶下去,他肯定會喝暈的。
酒上來後,又過了十來分鐘,若麟的聲音終於小了下去,而他第四瓶酒還只喝了一半,我喊了他兩聲,假意讓他接著喝,他卻真的舉起酒瓶,應了一句“幹”,就把瓶中剩下的酒全喝了下去。
在這之後兩分鐘,若麟終於趴在了桌子上面。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我與陳叔一人站一邊架著若麟往回走去,依然與妍妹和張熙陽跟在後面。
“天童,你感受一下,他這身子是不是燙得有些不正常?”走了十來米遠,陳叔突然對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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