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二人互相報了遇見他們師父的年月以及入門的時間,這才證明,陳叔的確是師兄。山爺爺畢竟看起來比陳叔老了一大截,他叫著陳叔師兄,陳叔還有些不好意思的。
不過,稱呼只是小事,二位老爺子坐下後,先是連著幹了三杯,這才一起回憶起他們師父的點點滴滴來。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瞭解到,他們都是孤兒,也不知這是不是他們師父收徒弟的一個原則。不同的是,陳叔是幾歲的時候跟著他師父的,而山爺爺是十多歲才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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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習內容上,二人也有區別,陳叔學的是腿腳功夫與正宗玄學,其中以玄學為主,主要目的是飛昇得道,雖然按他的話說,他只學到了他師父的十分之一,此生也不可能得道,可畢竟也算是嫡傳了。
而山爺爺則主要學的是八卦演繹,推理測字,這些都是走江湖所用到的術法,是可以用來養家餬口的。山爺爺自己也說,當年他師父問過他的意思,因他從小就是孤兒,心中嚮往別人家庭美滿的幸福,也想要娶妻生子,過一個平凡人的生活,而不是得成大道。
於是,他師父便遂了他的願,教了他這一身走江湖的本事,他也真的經歷了娶妻生子這些俗事,到現在為止,他都覺得他這輩子足夠了,妻賢子孝,他很感激他師父教了他一身的本事,要不然,在那個年代,他要麼餓死,要麼去偷搶被抓進牢房。
我聽著他們二人的話,發現了一個問題,用胖強打遊戲時的專業術語,這也可叫一個“bug”,山爺爺現在的真實年齡是六十多歲,陳叔是五十多歲,那麼,在山爺爺十五歲入門的時候,陳叔差不多剛好是幾歲啊,那個時候他也入了門。
<市與j市隔了這麼遠,他們師父是如何做到同時教習兩個弟子的?莫非他還會分身術不成。
趁著他們談話喝酒的間隙,我故作玩笑地提出了這個疑惑。山爺爺聽了,先是一愣,繼而馬上就想明白了,告訴我們,他跟著他師父學習時,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十五六歲了,可以照顧自己了,他師父並不是每天都在這邊,有時一走就是一兩個月。
在他走之前,會教給山爺爺一些功課,讓山爺爺每天堅持練習,還說他回來時要檢查。
陳叔聽了山爺爺的話,也附和著說,他當年與他師父一起時,他師父也不是一直呆在市的小院子裡,中間時不時會離開十天半月,他對陳叔說的是他去幫別人辦事。
二人一說開,這時間上就對得上了。雖是如此,我卻更迷惑了,他們這個師父,那麼多年裡,這樣天南地北地兩頭跑,也不覺得累麼,他這麼做的用意又是如何呢?
我想起了端木冬寒,難道說,陳叔師父在端木冬寒隱居地的附近收了一個徒弟,是想阻止端木冬寒幹壞事?可這麼多年了,端木冬寒一直在與人做著換命的交易,山爺爺似乎也是無能為力啊,並且,山爺爺與端木差了一個輩份,術法也是鬥不過她的吧。
“陳叔,當年你師父帶著你過來找端木冬寒,也沒有給你提起過收了山爺爺為徒一事嗎?”我好奇地問。
“沒有,直到師父走的那一天,他也沒有與我提起過此事。”陳叔搖了搖頭說道。
“師兄,我向來對修道昇天一事沒有興趣,或許在師父眼裡,我算不得一個正宗的修煉人吧,所以,他也根本沒把我當他徒弟?”山爺爺本已是一個年過花甲之人,說起這話來,竟還有一絲酸酸的感覺,聽到耳裡,讓我又是好笑又是有些同情,也不知他們師父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沒有讓他們師兄弟相認。
對於端木冬寒是他們師叔一事,山爺爺同樣很詫異,看來他連這事也不知道。這不得不讓我懷疑,他倆的師叔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為此,我還讓山爺爺形容了一下他師父的樣子。
聽了他的形容,我才是徹底相信了。因為他們師父我也是見過的,山爺爺描述出來的模樣,與我見過的賣票老頭是一致的。
“師弟,這麼多年了,你有師父的訊息嗎?”陳叔有些期待地看著山爺爺問道。
“唉,我也一直在等著他回來,希望有生之年,能再見一見他老人家。”山爺爺聽了這話,有些惆悵地說著,說完,他舉起酒杯,邀約著陳叔一起喝了一杯。
“那麼,他臨走前,有沒有對你說什麼特別的話呢?”喝完酒,陳叔又問道。他是想從山爺爺這裡,找到一些他師父的線索吧。
“師父臨走前,囑咐了我一件事。”山爺爺緩緩地說道。
一聽這句話,不僅是陳叔,我也來了興趣,好奇地催問道:“啥事啊?”
“師父讓我照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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