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如果當天晚上真是賈洋在錄影帶上做了手腳,那他就一定與何局有著某種關係,才會這樣去幫何局。然後,賈洋與杜欣的關係也不錯,透過這樣一條線,杜欣幫何局做事,也就沒那麼牽強了。
想著,我把遠洋開張那天,我見到的情形說了出來。我剛講完,胖強就一拍大腿說:“對了,這兩人說不定都是何局一夥的,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幫何局,有一個很好的理由,馬上到換屆選舉了,何局的呼聲很高,等著何局上了位,他倆自然會得到不少好處。”
“看來,這事我必須得給正局彙報一下了,他倒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凡事涉及到何局,都讓我們別深挖下去,等選舉完了再說。可這個何志傑卻不那麼想啊,如果他真的把正局的專職秘書都拉攏了過去,那正局的處境就很不妙了。”聽完胖強的分析,陳叔神色凝重地說。
不過,陳叔還是提醒我,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先不要對杜欣表現出什麼,因為遠洋很在意這個女人,如果我貿然對她使臉色什麼的,說不定會破壞我們的兄弟情誼。我點了點頭,算是記在了心裡,但我同時決定,今後要更加留意杜欣的一舉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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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你剛才說何局明明開的越野車,卻是沒有繼續加速來追你們,等著你們回來時,路上燈光昏暗,他還特意把燈給你們開啟?”說完了杜欣的事,胖強繼續幫著分析另外的一個問題。
“是這樣的,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他會這麼好心。”我說著。
“他當然不會對你這麼好心,他是在意他的女兒。你們當時已經開到了150碼的速度,車子車況又差,萬一出點什麼事故,你不幸出了事,何玉玲的魂魄又呆到哪裡去?小林的身體受到嚴重傷害,何玉玲又如何還魂?”陳叔一語道破玄機。
聽了陳叔的話,想起今天晚上就何局一個人前來,神秘老頭並不在,我基本上已經斷定了,何局過來,並不打算做什麼,而是與前幾次去酒店偷看依然一樣,他是在思念他的女兒何玉玲,所以過來偷著看看依然,以解心頭思念之情。再一個,就是跟蹤我們,摸清我們現在居住的具體地址。
想到這,我就有些急了,催著陳叔說:“陳叔啊,你到底什麼時候帶我去東北找那個朋友,我現在很擔心依然的人身安全啊,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他們準備讓何玉玲讓依然的身,那我們現在根本對付不了神秘老頭,還在這裡等什麼呢?不如早點動身去找幫手!”
“是啊師父,天童擔心的有道理,遲則生變,正好現在老頭不在,你把他倆帶過去,不會被老頭跟上,萬一等段時間,老頭回來了,想走也走不了了。”胖強也幫我勸著陳叔。
“我說了,讓你把手上玉器的案子弄完啊,你自己想想,現在這案子,已經不簡單是偷竊案了,還出了命案,並且,這個幽暖暖一家,還在收集嬰靈,如果我們這個時候走了,再發生命案怎麼辦?那個瘸子用嬰靈去害人怎麼辦?你既然是警察,就不能只想著自己的安危,還要顧及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啊。”陳叔看著我,義正言辭地說道。
陳叔的話,說得我的臉立馬就紅了起來,一種羞愧感從心底冒了出來。我承認,我剛才的想法,的確是想拋下手中的一切工作,不管朱貴與曹文軍兩家丟失的玉器,不管慘死的姚歡,而是先去東北找那個人,讓何玉玲從我身上離開,把我與依然現在面臨的危險解決了。
“唉,我也不是怪你,人都有自私的一面,當然是更在意與自己親近之人的安危。只不過,你以為去了東北,就一定能解決這事麼,我師父那個朋友,不是那麼好相處的。”說到這裡,陳叔的語氣裡透露出一種疲憊與無奈,這倒是讓我有些不解,他常年練習閉目回神之法,手腳上的功夫也沒落下,很少出現這種狀態。
結合上他說的話,我心裡有了一絲不安:難道,東北那個人,真的不是百分百可以幫到我們嗎?如果是這樣,那我們豈不是陷入了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尷尬境地。
“既然這樣,天童,那我們就抓緊時間,把這玉器的案子儘早偵破吧。現在我們手中的線索也越來越多了,我就不相信還能抓不住那個狗日的。再一個,上次你們大闖了靈歸來,不是何局去找了正局鬧麼。由此看來,這個案子,何局也牽連了進來,說不定我們可以透過這個案子,挖出一些前面系列謀殺案的內情!”
胖強見了陳叔的態度,也是知道我們馬上去東北不現實,便勸起了我,也算是給我鼓勁,讓我別有消極的情緒。
“強娃說得沒錯,當務之急,還是弄清幽暖暖家的嬰靈一事,以及把那個高雪抓住!”最後,陳叔的一句話,算是指出了我們當前的兩項重點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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