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說起這事,我也是印象深刻的,當時我叫了他一聲“師公”,他立馬很嚴肅地說“別叫我師公,還不到那個份上。現在不在基地,也別叫我陳教官,我應該和你爸歲數差不多,就叫陳叔吧。”當時聽了這話,我立馬有了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你們在基地培訓的時候,我就看出你身上有問題,我覺得你是一個招惹不乾淨東西的主兒,所以不願意與你有太大的瓜葛,更不會同意當你師公或是師父。但因我本是修道之人,本著救人的原則,我還是告訴了你一些關於你腿上那東西的事情,讓你有所知曉、有所防備。”陳叔繼續說著。
有了剛才胖強的教訓,這次,我與胖強都沒有吱聲,就等著他接著往下講。
“後來,天童在巷子裡聽見打更的聲音,這讓我有些詫異。這再次證明,你的靈覺異於常人。那個時候,我才更加留意你了。”
“再後來,接觸時間多了,你帶給我的感覺很熟悉,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看天,你站在院子裡,看著老夥計,那副畫面更是讓我想起了當年師父天天站在樹下,與樹對話的情形。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更加覺得,你會不會是我一直等的師父。”說到這裡,陳叔停了下來,掏出了煙盒。
難怪,我記得,有一次陳叔給我說過,他在等一個人,這等的自然就是他師父了,後面有一次,他又說等的人出現了,想必,這個時候,他指的就是我。當初我還問過他等的是誰,他說不是不告訴我,而是時辰未到,難道說,現在已經到了那個時辰了?
點燃了煙,陳叔繼續說道:“一直到你自然領悟到了我門中的閉目回神法,我更是確定,你就是師父轉世無疑了。”
我想了起來,我剛學會閉目回神法後,從梓亭縣回來,與陳叔在院子裡交談,當他當知我會這一法門後,便說“真是你回來了”,當時我還疑惑,問他為什麼沒人教我我就會這口訣,他回答我的是“因為你本來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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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沒想到的是,師父卻又出現了。”這時,陳叔又說道。
“你是說我在古城牆那邊,碰著了你的師父?”我問。
“對,我可以肯定,你碰見的那個賣票老頭,就是我那失蹤了幾十年的師父。既然他尚在人世,並且,你出生時,還是他去你家裡,給你取的名字,那麼,你就不會是他的轉世,但從你表現出來的一些事情來看,又真的很像是他。特別是,後來有一次,你從巷子裡回來,竟然告訴我你聽見有人在唱《明月千里寄相思》。”
“我是見過師父的本事的,在我眼中,他離得道也不遠了,只是他一直看不破一個情字,這才一直突破不了臨界點。取名時,‘天童’二字本是忌諱,我師父偏偏給你用了這兩個字,我就有了另一個想法,你的前世,會不會真是上界的仙人。所以,在古城牆那邊,胖強娃又提到讓我收你做徒弟,我哪敢當仙人的師父啊!”
“哈哈,陳叔,你肯定猜錯了,我要是仙人,就不會被老妖怪玩弄於手掌之間了!”聽了陳叔的話,我自嘲地說著。
“對啊,師父,天童最好不要是仙人,他這名字,如果是仙人,也會是仙人手下的童子,你之前就說過,童子命的人,不會長壽的,我還想和天童做一輩子好基友呢,他可不能早早地迴天上去啊。”胖強接過我的話,笑著說道。
“我不知道。”沒想到,這一次,陳叔回答我們的,竟然只有這麼簡單的四個字。
“陳叔,你不是一直迴避與我們說這些事情嗎,為什麼今天破例了?”我有些疑惑地問。
“我以前不告訴你,一來,是因為這些全是我的猜測,偏偏你們二人對我又很是信任,我的猜測,聽進你們耳朵裡,便成了事實,我不希望這樣;再一個,如果真涉及到了前世或是上界的人,那我說出來,就算是洩了天機,對我不好,對你也不好。”
“那現在呢?”胖強問。
“現在?在五魂案中,天童就像一隻螞蟻,被怪老頭玩弄於掌心,我看著這一切發生,卻無能為力,心中甚是難受。眼看著怪老頭拿著五魂離開了,我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沒想到,這次的玉器案,仍然是他的傑作,甚至,他於二十年前,就開始謀劃了這一切。”
“聽完了幽暖暖與天童的對話,我能感受得到,天童心中的無助與絕望之情,特別是剛才在審訊室,天童面對顧遠洋時,表現出的那種深深的自責,也觸動了我。”
“很顯然,事情還沒有結束,這次是顧遠洋出事,下一次,還不知道會是誰。我實在不忍天童一個人去面對未知的邪惡,便決定把我所知道的都講出來。我反正是個沒有親人糟老頭子,即便洩露了天機,老天要懲罰,也只會懲罰我一個人吧。”
說完,陳叔淡淡一笑,我卻是大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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