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沒說,謝婉婉看著眼前兩個大男人手挨著手,腳挨著腳的場面,還是覺得有些不太適應。
她示意著看向秦宴,秦宴則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謝婉婉便不再說什麼。
“今日實在有緣,謝姑娘,在下可實在不是有意的。不過是看姑娘有趣,想交個朋友,若是叨擾了姑娘,春秋願自罰三杯。”
還沒有等謝婉婉說話,譚春秋的三杯清酒便下了肚。
“譚公子不必在意,我對你也沒有存在意見。”
謝婉婉見譚春秋道歉的模樣還算得上是誠懇,便點了點頭不再介懷。
“那便是極好的。”譚春秋又是豪氣一笑,“對了,還不知道秦兄和謝姑娘是從何而來?”
“青羊鎮。”
“那個地方啊……”
譚春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倒也不遠,只是這一路上可不太好走,辛苦了辛苦了。”
“無妨,求取功名之路總是有些坎坷。”
秦宴以茶代酒敬了一杯譚春秋,便問道。
“不知譚公子和仲公子又是從何而來?”
“我們就是這兒的人。”
“那倒也是方便。”
秦宴微微一笑。
謝婉婉老老實實地吃著秦宴給自己挑的飯菜,仲情也老老實實地吃著譚春秋給他挑的飯菜。
她突然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仲情和自己好像在某一方面沒有什麼區別?
到底是哪一方面呢……
謝婉婉想著想著,猛地睜大了眼睛,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將瓷碗結結實實摔在桌子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響,引得桌上其他人紛紛朝這邊看來。
就連仲情都被驚擾了,不急不慢地嚼著口中飯菜,眼神淺淡的朝自己這邊投過來。
“婉婉,發生了何事?”
秦宴輕輕蹙起眉頭,十分擔心謝婉婉的模樣。
謝婉婉囫圇著,“沒、沒事……啊對了!”
她連忙轉移著話題,“譚公子和仲公子看上去年紀差不多,為何譚公子沒有參加此次府試?”
這也是秦宴有點興趣的問題,他淡淡地掃了一眼譚春秋,總覺得這人氣質不凡,內裡似乎別有洞天。
而譚春秋只是聳聳肩,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又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