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婉抬起頭看著秦宴,眼裡是秦宴很清楚的情愫。
“我要的不是我快樂,是你和我的快樂。我是你的妻子,是要白頭到老同甘共苦的,如果跟著你我只是想要快樂,我自己也可以。你明白嗎?我愛你,所以我想跟你一起承擔,不管是什麼。”
謝婉婉是一個對於自己而言太重要的人,她說的道理秦宴又怎麼會不懂,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婉婉,你說的我都懂,我也很愛你,這件事我們暫且不談,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剛好今天我就沒有什麼事了。而且看這今日天色很是不錯,婉婉你可有什麼想要去的地方,我帶你去看看可好?”
謝婉婉也明白,其實秦宴是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想讓她太難過。謝婉婉自然也是理解秦宴的,再也沒有糾結在這件事上,她輕輕擦乾淨臉上的淚痕,微微笑著點頭。
“好,其實也沒有想要去的地方。畢竟在青陽鎮人生地不熟的。”
“只要是跟相公你在一起,不管去哪裡都是好的。”
“婉婉……”
秦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抿抿嘴,握緊謝婉婉的手。
“謝謝你。”
謝婉婉笑而不答,“等我換個衣服梳洗一下,然後我們一起出去玩可好?”
“好。”
秦宴重重點頭。
“對了,”謝婉婉一邊換著衣服一邊對在一旁的秦宴說道。
“我們要不要跟仲情他們說一聲,跟他們一起出去?”
秦宴現在正因為看見謝婉婉扭動著面板細膩又光滑的那一節雪白腰肢發愣完全沒有聽見謝婉婉在說什麼。
無奈之下,謝婉婉又重複一便。
“是嗎?”
秦宴笑了一聲,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春秋他們現在或許還很忙。”
他想起就在回來的路上,在馬車裡,譚春秋一臉神秘的悄聲對自己說著,自己最近買了一套極為好看的流仙裙。
“你買那個做什麼?你穿也不合適啊。”
毫不知情的秦宴疑惑地說道。
“嘖,誰說我穿了?”
“那是給誰穿的?難不成是給仲情……”
秦宴話說到一半終於明白譚春秋的用意,他有些呆滯的看著譚春秋。
男男之事,秦宴並不是很懂,但也不是完全不懂。
他看著譚春秋,良久才吐出一句。
“譚春秋,你是變態嗎?”
“你才是變態!”
譚春秋滿不在意,“你懂什麼啊?我家阿情長那麼好看,那套裙子一定很適合他。”
“那是你覺得,”秦宴冷不丁說道,“而且像仲情的性子,他怕是不會穿這種女兒家玩意兒。”
“對啊,我那天才拿出來,阿情就將我關在門外一整天,晚上還不讓我跟他睡覺叫我睡書房。”
譚春秋想起來就頭疼,書房的床硬的很,而且身邊沒有阿情,他度過了一個了無生趣的夜晚。
“阿情還說,要是下次再讓他看見,他就真的不理我了。”
“活該,”秦宴都想翻個白眼,越跟譚春秋相處,秦宴越覺得,仲情是個偉人。
不然他也不會跟譚春秋在一起這麼久,還能忍受譚春秋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仲情也沒有說錯。”
“誒我說你到底哪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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